不过当时全伯虞惊心归惊心,却还是硬着头皮诊断起病症来。然而当他察看了一圈后自己倒先懵了,校尉说这些人都是中毒致此,可自己怎么看都没发现有中毒的症状呢?
全伯虞又细细诊断了一会儿,最后判断这些士兵是中了某种蛊,只是这种蛊自己闻所未闻,就是想治也无能为力,并表示不如尽快将人送往别处,免得耽误了时间害人性命。
校尉一听医师要撒手,立马板上了脸,今日本就折了许多人马,心里正憋着股火,你一个小小医师还来唱反调,难道想死不成?
校尉长剑一挥,表示要么赶紧治、要么赶紧死,不会治就用解毒的法子挨个试。
全伯虞没办法,只能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然后耗时一整天,将十来个人治的基本全军覆没。
全伯虞叹了口气,说道:“此乃老夫平生之污点,冒险行医,岂不是视人命如草芥!”
“先生也是被逼的,何愧之有啊,再说不还有一人活下来了么?先生是用的什么方法?”
“活下来的人非是老夫所为,而是那汉子自己痊愈的。”
“自愈的?”
“嗯,老夫用药还未到那人,他已自己脱离险况了。”
“这…这是为何啊?老先生当时可在他身上窥出了什么门道?”
全伯虞想了想,回道:“老夫用药并无二样,他能恢复定与自身体质有关,而且那人恢复的很快,第二日就可下地走动了,然后傍晚就被人接回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