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乐园计划,没有破绽可言(1 / 2)

南宫翌抬头看着云端之上若隐若现的神圣光明魔力,他感受到了自家宝贝女儿的魔力····远超自己的贤者魔力。

先是澹台芊月,现在又是细节的宝贝女儿,大魔王在对她们做什么?

“你身上····”殷竹筠开口说道。

南宫翌低头看向自己,身体表面一层黑气像是无根的烟雾飘动着,在寒风之中悄然飘散。

很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一轻,那股无言的一直存在于体内的压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诅咒没了。”

南宫翌低声说着, 扭头看向了在场拥有南宫家血脉的族人,他们此时正在经历同样的事情,诅咒的黑气被完完全全的从血脉之中被洗涤、被净化。

深呼吸一口气,南宫翌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从小到大,他一直努力的目标就是消除诅咒, 数十年过去了,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一天。

虽然吧不是因为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原因, 但是自己女儿,也算是自己和竹筠努力的结果,这没毛病!

“太好了。”殷竹筠拥住南宫翌,无数次因为女儿被诅咒折磨毫无办法,也看到过南宫翌偷偷一人用魔力镇压着诅咒的伤害····如今,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些令心情难受的一幕幕了。

“嗯!”南宫翌看向一只天灾级异魔,如今不再需要分出魔力镇压诅咒,终于可以是····实力全开了。

老早就想实力全开的干一架了。

“等我一会儿。”拍了拍披着的手背,南宫翌迈开了步子。

天穹上。

被苏晓搂在怀中的小沐心迷迷糊糊的问着:“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我····好奇怪呀。”

“你看错了。”苏晓没想过把另一个人格告诉她,毕竟对她本身没什么大的影响,而且两个人格相当于两种体验,不是吗?

“好吧。”小沐心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好累呀。”

“回去再睡。”苏晓给她补充了下魔力:“先继续画会儿去。”

“压榨我?”小沐心仰着头:“可是我今天不想画了。”

“那就不画了。”苏晓低头看着她:“会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不会呀。”

“这么大····不重吗?”

“大色批!”她连忙将双手护在胸前,但是苏晓都不可能掌握的,她的手又如何护住?反倒是更增添了几分吸引力。

因为手挤压出来的凹凸弧度。

深吸一口气,苏晓对着她说道:“先去歇一会儿吧,等我处理完,很快的。”

“我不能看嘛?”

“你会影响我的。”苏晓不由自主的视线下移, 真的是太大了。

“大色批!”

宫沐心挣扎着从他怀中起来, 苏晓连忙说道:“你别动!你别动,我放你下来!”

她越挣扎,他的视线越离不开,谁不喜欢q弹呢?

连忙把宫沐心放下,苏晓快速在她额头上一亲,接着转身松了松裤腰带:“一会儿见。”

“可是····大色批,我想画下来。”

苏晓刚打算拒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点点头:“好,不过要离远点,万一波及到就不好了。”

“嗯嗯!”

将宫沐心送的远离一些之后,苏晓看向了嫉,快速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下一个就你了。”

嫉死死瞪着苏晓:“我终于明白你是怎么杀掉欲他们的了,没想到她们能具备那样的能力,为什么?”

“原因?”苏晓也认真回答他的疑问:“大概因为她们是天命女主?”

“呵呵呵····”嫉讥讽一笑,他才不信这么敷衍的理由,他和她们之间,肯定藏有什么秘密!

和绝一样,他们也非常想把这么多重要的情报传递回去,但是圣物不在的情况下技不如人,毫无办法突破苏晓对这片天空的禁锢。

“动手吧。”嫉面无表情的说道, 反正也不可能逃了:“让我看看, 杀死我的会是谁。”

“不要催,马上的事。”

苏晓话音刚落,鼻尖便萦绕开浓郁的芳香,背后一具冷冰冰的柔软娇躯便贴了上来,银白的发丝在视线的余光中摇曳生姿,在星光的映衬下带起点点银辉。

“亲~爱~的~”

吐气如兰,香风在脖颈间打着转,酥酥的、痒痒的。

“换称呼了?”苏晓悄悄释放一个结界,让小沐心看不清这边的具体情况,然后握住她的双手,虽说她身上的气味很诱人,但是冷冰冰的身体也能起到一点降火的效果。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在夏天的话,南祈月本身就是上好的冰床,在蝉鸣不停的燥热夏季,一定非常舒服。

“偶尔也想这么叫一下的,毕竟人家可不是您的奴隶,而是情人哦。”南祈月伸手在他眼前勾动了一下小拇指:“讨您欢心、满足一切需求的小~情~人~哦~”

她压低声音:“悄悄告诉您一个秘密,刚刚人家只是看着您不一样的眼神,身体就有些不妙呢。”

说完,她用力搂紧了苏晓,让自己的身躯完全贴在他的后背,恨不得把自己揉入他的体内。

“你要看场合的。”苏晓低沉着嗓音开口:“放开。”

冷冰冰的娇躯完全没有给枪膛降温的效果。

“嘻~”南祈月听话的松开了苏晓,也知道现在不是勾引的时候,她指着嫉:“他吗?”

“对。”

苏晓深吸一口气:“知道为什么是你吗?”

“因为我是情人,还是没有嫉妒心、一直想着上位的情人?”南祈月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点着下巴:“是这样吗?”

“嗯。”苏晓叹了一声:“会不会觉得这设定很无语?”

“不会呀。”南祈月笑着:“这不是很符合我的定位么?多好!”

“你看啊。”苏晓指着贪、囚、嫉:“我一开始以为和性格有关的,结果不全是,毕竟沐心的好生养怎么都和性格扯不上关系,你说是吧?”

南祈月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吧,不用纠结这些小细节的,反正能达成结果就好。”

“我没有纠结,就是吐槽一下。”苏晓耸了耸肩膀:“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这么设定的。”

“她?”

“没什么。”苏晓来到嫉的面前,一言不发的杀够了十八次之后,回头看向了南祈月。

因为南祈月已经是魔王的原因,所以不需要精灵魔法的加持,只需要两人的精神、魔力交融在一起就行。

作为魔物,不像人类一样魔力属性从出生起就固定的,作为于元素契合度仅次于精灵的生物,魔物可以使用所有属性的魔力,只不过是熟练度高低的差别。

别看南祈月骚里骚气、热情如火的,她最擅长的魔法却不是火系魔法,而是风系魔法。

风系固有魔法:绝灭风暴。

南祈月发动魔法的那一刻,苏晓也撑开了结界,不让下面的人看到、感觉到风系魔法的力量。

情人嘛,不被正宫知道才叫情人。

“你····永夜女王····你····”

苏晓看着风暴之中被撕裂的嫉,眼睛一眯,果然南祈月和永夜女王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而且根本不用自己多做什么,嫉倒是挺配合的说出这个名字,这样的话就不用编理由给小沐心了。

不过他依旧没让小沐心看清这边或听清这边,等楚凌薇亲自来问就行。

他同样并没有急着问南祈月,因为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他扭头看着南祈月,反而是说道:“我还以为你的固有魔法是那种抽干血的那类型,没想到是这么粗暴的魔法。”

“我有那种固有魔法的,不过下意识的就用了这个魔法。”

“好吧。”

“亲~爱~的,您才是呢。”南祈月歪头看着苏晓:“完全不见底的力量。”

和苏晓的魔力交融在一起,才知道他的强不只是明面上的强,更是深不可测的强。

“怎么会?‘底’还是可以看到的吧。”苏晓玩味的看着她:“我能碰到,你也能吞完,不是么?”

“可是,人家都忘记了诶,什么时候再让人家回忆回忆嘛?”

说话间,往苏晓旁边靠了靠,苏晓有些庆幸的想着,幸亏她穿的是运动服,而不是裙子黑丝高跟鞋,不然还真顶不住她迈开步子走过来的妖娆身姿。

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了,你可以走了。”

南祈月扭头给了他一个幽怨的小眼神,但是嘴上却说着:“知道啦。”

情人嘛,当然是要更听话的保持好距离感。

“我会去找你的。”

“好的~”南祈月“吧唧”一口给苏晓脸上留下一个红唇印,稍微心满意足一些的离开了。

苏晓擦了擦口红印,一个聪明的小情人是很有默契的,他没有问永夜女王,她也就自作主张的开口。

听话又聪明的小情人相处起来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的压力感。

然后,苏晓把小沐心叫过来,刚刚杀掉嫉的一幕,让她看得清楚:“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还有两个····”

“你爸爸很想问你诅咒的情况哦。”

宫沐心眼神一亮,发现了宝藏似的说着“我要下去”,因为她想向爸爸炫耀大色批的丰功伟绩,这样爸爸妈妈就更喜欢大色批了。

“去吧。”苏晓摸了摸小沐心的头,送她离开之后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面带计划成功的笑容的看向了囚,囚的表情是他们中最惊恐和畏惧的。

被封印了几千年,好不容易出来,被一龙一凤追着打了一路,以为终于能够喘口气了,结果却没想到是进了死神的怀抱。

一天都不到呢!

通晓空间力量的他无数次的挣扎过,结果完全逃不出苏晓的禁锢,他想不通,几千年之后的世界怎么冒出这么一个玩意,傲他们为什么不趁他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做了他?害的曾经无比威风的他们像丧家之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着步步逼近的苏晓,他在心底祈祷着对方的目标不要是自己,然而事与愿违····

囚睁大眼睛盯着身前的苏晓,拼尽力气挣扎着,嘴里念叨着:“别、别过来,我给你想要的,真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囚!!!”贪怒吼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可以向畜牲求饶?!”

“我们是不是畜牲不如?”囚反问:“我受够了被封印几千年,好不容易出来我想多玩玩不行吗?你懂个屁啊你懂?”

“你特么以为你求饶他就会放你一命?他就是专门等咱们过来坑杀的!”贪恼怒的盯着囚:“这么多年,咱们也这么玩弄过魔物,结果还不是把他们杀了?”

“所以咱们错了,这是报应!”囚恭维着苏晓:“所以我知道错了,就让仇恨从咱们这里结束这么样?”

说着又瞪了贪一眼:“而且你怎么知道没用?晓阁下一看就是一位仁慈的王,都不亲自对咱们动手!”

“确实····”苏晓伸手笑眯眯的拍着囚的脸蛋:“从知道你们的底细以来,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杀你们,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杀你。”

囚眼神一亮,得意的看了一眼贪之后立刻说道:“那就不杀了,放过我,然后你帮我掌控其他人,我可以保证圣之帝国和晓之帝国的世代友好关系,甚至永远永远不踏进这个世界一步!”

贪沉默下来,和苏晓打交道的时间远比囚要长,他不觉得苏晓是一个好说话的。

当初有一战过后交换俘虏,该死的大魔王竟然在俘虏体内种下魔法,交换之后直接引发魔法,完全没有一点儿道德底线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