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两个月都没消息了,当时被公交车撞了那么远,多半已经死了,没死也差不多废了。”

“陆西洲,你满世界找她做什么?你想帮她?我告诉你,没门!乔初语现在脸还没好呢,都是那个贱人划的,竟然敢伤我朋友,要是她还活着,看我怎么收拾她!"

"陆西洲,我告诉你,沈兰玉肚子里的杂种已经三个月了,听说是个儿子,你再不想办法,以后咱俩就和温宁那个贱人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现在去找小叔,现在这个家里,咱爸的心全在他新儿子身上,只有小叔能帮咱们了......“

......

陆雪的声音渐行渐远。

温宁坐在休息室的门里,透过未合好的门缝,有风从外面吹进来,吹起她薄薄的刘海,露出一双冷清的眼睛,里面充满了难言的厌恶。

一直到晚上,温宁也没有出休息室的门。

光线半明,她蜷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睡得很熟。

门轻轻的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刮过她细嫩的脸,弄得她有些痒,翻了个身,嗅到了空气中凛冽的雪松清香。

即使在梦中,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瞬间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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