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跟着陆西洲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神情冷淡的道:“陆西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对你,从来没有喜欢。”
陆西洲愣住了,“不可能,你是不是因为我要订婚了,故意气我,才这样说的?”
温宁神情极淡,“我不会喜欢一个冬天往我床上倒冰水,在我饭里倒图钉,找人把我堵在巷子里侵犯我的人。”
一字一句,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对曾经的控诉。
明明是很小很软的声音,却像刀子一下割向陆西洲。
她每说一个字,陆西洲脸色就白上一分,他不敢看温宁,“是,我以前做过这些,可是,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会喜欢你,宁宁,我......”
说着,他抓起温宁的手,“宁宁,以前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温宁不说话,抬头静静的看着他。
她眼睛生得漂亮,一双瞳仁黑漆漆的,就这么凝神着陆西洲。
那眸子似乎饱含深情,就好像她对陆西路早已情根深种一般。
陆西洲有些愣神,喃喃的道:“宁宁,其实你是喜欢我的,你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气我,对不对?因为我要订婚了,订婚对象还是一直欺负你的人,对吗?”
昏暗的光线映出陆西洲俊朗的面部轮廓。
其实他和陆晏辞是长得有一点像的,外形都极为优越,只是,陆西洲身上没有陆晏辞身上那让人不敢逼视的冷沉尊贵,也没有他那样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陆晏辞的低配版。
看着他的脸,温宁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这叔侄两,不仅长得像,连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种行径,也挺像。
都有了要订婚的对象,还想和她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