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下来了兴趣,看着那画,轻声道:“是不是她的孩子没有了以后,她就没再画画了?”
文远猛的转身:“你怎么知道?”
温宁指了指外面:“郑元同校长和我提过,他也以为我姓安。”
文远的目光在温宁脸上又巡视了一次,露出遗憾的表情:“只能说人有相似了,你大约有六七分像她,不过,她只有一个女儿,不到两岁就夭折了,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寺庙里求佛,从不见人......”
温宁感觉有些难受,她现在也是母亲,最能理解孩子对母亲来说意识着什么。
而且,这人似乎和她是有些缘分的,她不禁好奇的道:“真想看看她真人有多好看,你们都说她很美。”
文远脸面哀色:“当年追求她的人,许多到现在还在为她单着,只不过,她嫁的那个人实在太霸道了,自从她和那人在一起后,几乎就很少出门,后来他们的女儿夭折后,她就出了家......”
他陷入回忆之中:“听说,孩子没有了之后,她连那个人也不见了,那个人便为她修了一座寺庙,又怕她走了,把周围几十里的地方都圈了起来,其实就是变相的囚禁。”
“只不过,那个人把自己也关在了那里面,两人都画地为牢,听人说,那个人也是一.夜白头......”
温宁听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这故事明明跟小说似的有些离谱,但她却觉得想哭。
她不禁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文远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她叫安心。”
温宁又道:“那个人呢,是她的丈夫吗,叫什么名字?”
文远皱了皱眉,“不方便回答,因为你是莫桑的学生,又和她长得有些像,我才愿意和你说这么多,别的就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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