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自然听不到这些。
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去了许言所在的医院。
许言的手已经在做康复处理了,复原后和常人无异,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
可温宁知道,许言是医学生,他以后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她给了许言一笔钱,是她能力范围内能给得起的最大数字。
然后,她去了贺家。
贺夫人极喜欢她,拉着她在画房坐了很久。
从贺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
红旗车停在贺家大门的斜对面,陆晏辞靠在车门上抽烟。
温宁静静的看着他。
他穿了一件黑色风衣,几乎与身后的车身融为一体。
又漂亮又尊贵!
他真的有一张极好的皮相!
看到她出来,他灭了烟头扔进垃圾箱,向她走过来。
她走的时候穿的单薄,夜风一吹,身上冰凉。
陆晏辞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低低的道:“贺家连件衣服也没有吗?手这么凉。”
温宁没说话,大步朝前走。
陆晏辞几步上前,从背后圈住她,声音低哑:“霁霖一晚上都在哭,他想妈妈了。”
温宁身子彻底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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