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琳心知这几天,他们肯定又暗地里调查了自己,说不定今天就要摊牌了。她坐在包厢的环形沙发上,眼睛看着黑子和刘天,等着他们来问自己。
面对她的目光,黑子面无表情,刘天则是跟服务生要了两打啤酒,给高美琳点了杯橙汁,之后他和黑子没事人一样喝起酒来,绝口不提之前的事。
高美琳做好了最坏的打坏,心里反倒安稳下来,他们不说她也不急,眯着眼睛一边听着外面激昂的音乐,一边看他们喝酒。
这时,刘天又朝黑子端起杯,“黑子,好像咱们兄弟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要包厢吧?”
黑子端起杯跟他喝了一口,说:“是啊,以前的时候都是在外面。”
刘天说:“那是,外面敞亮,咱们兄弟喝起来也痛快。不过外面也容易惹事,你还记的那年高伟跟长毛打架的事吧。
要说高伟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头脑发热,那天喝了点酒,为一句话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当时对方三个人,幸亏有你在,一顿酒瓶子全撂趴下了,不然那小子非吃亏不可。”
“提他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咱们兄弟。”黑子说着,灼灼的眼神在高美琳脸上扫过,看的她一阵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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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说:“这事你也不能怪他嘛,小琳不是说了嘛,他是有难言之隐。”
刘天貌似是在帮高美琳说话,不过那阴阳怪气的腔调让她听起来更别扭,而且他们俩喝酒把自己晾在一边,又有一种被兄弟孤立的疏离感让她说不出的难受,偏偏现在的自己又是有口不能言。
高美琳喝了一口橙汁以舒缓自己心中的烦躁不安,问道:“你们把我找来不会就是看你们喝酒聊天吧?”
黑子没说话自顾自的喝酒,刘天说:“哪能啊,你听我们往下说,马上就到重点了。”
高美琳一脸“行,我等着你的”样子重重的跟他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听着,到时候要不跟我个交代,别怪我不客气!”
刘天说了句“没问题”又跟黑子碰了一杯,“你不让提他,可这一喝酒哪能不提啊,要说咱哥仨里边就数高伟最能喝。”
说到这里刘天的眼神变的空洞,“这话说起来没有十年,也有八九年了吧,那时候咱们刚学会了喝酒,谁也不服谁,动不动的就是连干三个,结果三个半大小子喝了不到两箱啤酒,咱俩都喝的趴桌子下面去了,他却没事人一样打车把咱们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