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冰花暗纹银色法衣的孙帆,见状也选择了席地而坐并说道:“你们还记得昨天,咱们一起去了玄武宫,见了那个玄武族的少族长吗?”</P>
身穿米黄色法衣的张椋,见我们全都坐下了只好,一边也选择席地而坐,一边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记得!咱们还把宗门要送给,妖皇的生辰礼交给他了!”</P>
身穿冰花暗纹银色法衣的孙帆,接着开口继续说道:“对啊!然后咱们就告辞各自回房了,我明明记得我在床上打坐修炼,怎么会不知不觉地来到九翼山呢?还被高挂在一棵灵树的树枝上,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中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们有谁还记得吗?”</P>
身穿米黄色法衣的张椋,听完心下一惊连忙装作,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我也记得我在床上打坐修炼,结果今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九翼山的灵草丛里了!可你怎么就能断定自己在,那棵灵树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这中间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难道小帆你还记得些什么吗?!”</P>
身穿冰花暗纹银色法衣的孙帆,听完对张椋的试探毫无察觉,只是义愤填膺地开口回答道:“我就是记不得了!才来问你们的啊!至于我怎么断定的?我方才那件破了一个大洞的,银色法衣就是最好的依据!依小诺所言那件法衣的,料子和做工都是上好的!如果不是我被挂在了,那棵灵树上整整一夜,那件法衣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树枝,划破了一个大洞?!”</P>
身穿米黄色法衣的张椋闻言,在心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道:呼!吓我一跳!幸好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幸好!幸好!</P>
紧接着一旁身穿青色法衣的我,听完也开始仔细回忆道:“我只记得我明明是睡在,自己那个房间的床上,结果一觉醒来就发现我和小诺,一起躺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不过小诺当时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儿!无论我怎么喊都喊不醒她!她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陷入了昏迷!接着那群金丹初期的灵羊,就像发了疯似的冲了过来!然后我就开始背着,昏迷不醒的小诺跑,再然后跑着跑着,就遇到你们了!”</P>
身穿粉红色法衣的冯诺听完,十分惊讶地开口说道:“啊?!我根本就没听见,大杳姐喊过我啊!我也只记得我昨日是睡在,自己的那个房间里啊!”</P>
一旁身穿冰花暗纹银色法衣的孙帆,听完沉思片刻便开始推理并分析道:“看来肯定是有人在我们,四个人的房间里动了手脚!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昏迷!不然为何大家对于昨日的记忆,全都停留在了各自回房时,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P>
身穿青色法衣的我听完,激动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开始顺着孙帆的话,接着往下推理并分析道:“没错!要想让我们四个人,毫无察觉地陷入昏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无非是从阵法、法器或者丹药,这三种方式里选择其中一种;阵法和法器在使用时,会产生细微的灵力波动,若是有人使用了阵法或者法器,那我们一定能够察觉到,只有丹药最不容易被我们发现!”</P>
身穿粉红色法衣的冯诺作为,我们四个人里唯一的炼丹师,也顺着我和孙帆所说的话,思索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说道:“可妖族的炼丹师向来稀少,如果是用丹药让我们陷入昏迷,那么我一定能够当场看出破绽,也不至于昏迷了这么久才醒!除非!这个人比我们四个人的,修为境界都要高出不少,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将我们四个人全部打晕后,再将丹药塞入我们的口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