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让我缓一下。”普洱一手抚着额头,很显然,他现在的思路有点乱。什么跟什么嘛,一个至少在十几天以前就投井自杀的富家女,叶玺竟然在回璃月的路途中见到过?这不明显扯淡嘛!但看到叶玺严肃的表情,普洱不得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这个案件了。
坐在椅子上,普洱发问道:“阿玺,你确定吗?你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真的就是花初?”叶玺也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也并不确定”话还没说完,就被普洱打断,他抓狂地说道:“那你t搞毛啊!!!前面说的那么认真,原来还没搞清楚吗!!!”“停停停!”叶玺无奈地止住了普洱熊熊燃烧的吐槽之魂,“我虽然不确定,但也有九成的把握”
“九成把握有个屁用啊!感觉是感觉,证据是证据!没十成的把握,你这感觉不能当证据用啊!”很显然,叶玺并没有镇压住普洱吐槽的欲望,反而使得他吐槽的火焰燃烧的更加剧烈了叶玺无奈地捂住了额头,只能以逸待劳。普洱吐槽的差不多了,收了神通,抓起茶杯灌了一口水,问道:“说吧,为什么说有九成把握。”
叶玺认真地说道:“第一,长得像。”普洱吐槽吐累了,慢悠悠地说道:“长得像算什么证据啊?长得像的人多了。再者说,德安公有两个女儿呢,花初是次女,还有个长女听说在各国游历呢。为什么不可能是她呢?”不骄不躁地提出了一个疑问。
叶玺冷笑道:“是啊,正好有个和死者花初长的一样的人,摆出了私奔的样子,还正好身边跟着个年纪相仿的男姓友人,死者还正好是因为老爹反对婚事才自杀的。你说,这几件事是不是太凑巧了?”普洱听了后静静思索,然后又说道:“但这并不是证据。”
叶玺摆摆手,“别急,我还有个重大发现呢,当时急着赶路没认真思索,现在才感觉不对了起来。”说着。他也喝了口水,摆出认真的姿态,对对面摆出洗耳恭听姿态的普洱说道:“当时,我路过她旁边时,她虽然穿着精美,但眼中却有着不尽的不安与惶恐,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在害怕我的佩刀。现在想想,她的眼神一直都没落在我身上过那么,她在恐惧什么?”
叶玺不慌不忙,甚至还抛给普洱了一个问题。普洱并未理会,认真地说道:“倘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她恐惧的就是事情败露的后果。”“完全正确,普洱加十分!”叶玺打岔了一句,然后秒正经,“没错,现在回想起来我才发现,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聚焦着周围的环境,仿佛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立马逃走一般。而且,她和她那位男性友人可是坐在石门的哦。他们想要干什么呢?”
普洱说道:“去蒙德。”“又答对了!普洱再加十分!”叶玺又一次打岔道。“那他们去蒙德的目的是什么呢?”普洱说道:“逃避逃避责任。”“没错。普洱”叶玺想要故技重施,却被普洱的眼神打断了施法。只能灿灿地说道:“那么事情就了然了!他们这对狗男女‘狸猫换太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具尸体,伪装成投井自杀的样子,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等等”普洱打断道。他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被叶玺给绕进去了,吐槽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说到底,你还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凭的只是感觉而已。”叶玺慢悠悠地说道:“别急嘛,这边还有呢。”三言两语浇灭了普洱的吐槽之火,然后问道:“你说,一个被家里人反对、爱而不得、投井自杀的人,她会不会有着怨恨的情绪呢?”
普洱思索道:“肯定会有的,然后”他看着叶玺,希望他给出下一步的解释,叶玺笑道:“在我们璃月呢,人死后会化作魂魄停留在世间,停留时间各有长短,而这种心中满怀怨恨的人停留时间则会格外长。”普洱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有什么用?我们去捉鬼?然后严刑拷打她?逼她说出真相?扯淡呢?”
看着叶玺似笑非笑的脸,普洱迟疑地问道:“你不会真想这样做吧?你会捉鬼吗?你要怎么捉?”叶玺笑着说道:“我不会”普洱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咱俩真要去直面鬼魂呢。”说完叶玺的后半句就冒了出来,“但有人会啊。”普洱一个哆嗦,“不是吧,璃月还有这种神人?”叶玺看着他疑惑地说道:“没印象了?前几天咱们还一起吃过饭来着呢。”听完叶玺的话,普洱猛地想起来了一段对话——
“阿玺,‘往生堂是做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