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这么社死的时刻,还开着灯
幸好她皮肤娇,那水肿还算明显。
确认后,男人翻身下床,去医药箱翻出药过来。
不顾她的拒绝,修长的手指给抹进去。
冰冰凉凉的清凉感,让明溪脑子发懵。
怔忪间,她觉得屈辱极了。
委屈的泪水更是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
这个男人简直把她当成一个物品,没有一点尊重。
抹完后,她还被男人按住,不让合拢,怕蹭到。
明溪一张脸气得红透。
傅司宴不豫道:“家里有药为什么不擦?”
“”
明溪想说那里又不是很方便的地方,而且好得快,万一他又兽性大发。
这也算是一层保障。
傅司宴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故意的?好找借口不让我上?”
“”
明溪慌掉的那一秒被男人精准捕捉到。
他的气息侵入过来,指尖还残留着那的温度,声音有些哑,“撒谎无效!”
傅司宴这会是真正的有些情动,并不是出于惩罚或者别的什么
只是单纯想要。
但这次他比之前情绪稳定一些,顾及到她的身体,准备换个方式。
明溪整个人僵住,使劲推开他,混乱道:“你不要在这你不行不行”
男人脸色阴鸷,危险笼罩过来,“你说谁不行?”
明溪又要被急哭了,声音带着水汽道:“不是你,是我”
他大掌轻轻捏了捏那朵柔软,说道:“我可以不进,但”
他靠在她耳边,哑声说出后面的话。
明溪脸蓦地胀红,反应后,使劲摇头。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说完,他就把她向下拉
明溪觉得屈辱,却不敢反抗,生怕他反悔,只能配合
男人突然抓着她的头发,姿态性感,凌乱喘气道:“叫我。”
明溪觉得累,含糊不清道:“傅司宴”
“不是这个。”男人沉声道。
还能是什么。
明溪脊背一僵,什么声都没了。
傅司宴威胁道:“你想做一整夜?”
明溪脸色一变,不情不愿闷声道:“老公”
瞬间,男人的喘气声重了些,他眸色深谙,藏着深不见底的海蓝。
命令道:“继续叫!”
明溪叫不出口,这种情况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卖酒的小姐,实在是太屈辱太难堪。
男人明白地告诉她,“不然会很久。”
明溪很痛苦,委屈巴巴叫着,“老公,老公”
终于,她听到一声喟叹,男人拉她上来,紧紧搂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过程比平时算快,但也折腾了近两个小时。
明溪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乖顺地趴着。
不一会,男人抱着她去洗澡,她很害怕想拒绝,却又深知不能惹怒他。
幸好,他看出她的疲累,除了洗澡,没做别的。
洗完后,明溪实在太累了,就这么窝在傅司宴的怀里睡了。
温顺的明溪让傅司宴的怒气一点一点消散,他轻声低喃:“如果你告诉我,我会接受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的他身上,只会当笑话。
但现在他也看不清楚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一定要妥协,那他会去尝试。
只要她乖乖留在他身边。
那他愿意尝试。
睡得香甜的人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习惯性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汲取那份温暖。
傅司宴眼眸一下子温柔起来,怕勒着她,动作轻轻地抱她。
这一夜,他睡得很安稳。
可明溪并没有,后半夜她就开始做一个梦,梦到男人冷血无情的要打掉她的孩子。
这种恐惧一直持续到天快亮。
外面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明溪就已经睁眼好久了。
身旁,男人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明溪轻手轻脚地起身,摸到了男人放在床头的手机,对准他的脸开锁。
很顺利解开后,她拿着手机不敢开门,躲进浴室发消息。
她编辑好文字,刚要点发送,却发现手机竟然需要发件密码。
傅司宴的手机是特制的,即便丢了,捡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使用里面的程序。
明溪试了傅司宴的生日,没成功。
又试了门锁密码也没成功。
无助时,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