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那是他的小骨(1 / 2)

那是他的小骨,是他用尽所有去爱的女人啊。</P>

花千骨几乎没看清他怎么过来的,一瞬间腰肢一紧,转头就被捏着下巴凶猛吻住。</P>

后背贴着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而这种往后仰头的姿势让她优美流畅的肩颈线几乎暴露无遗,哪怕外面穿着粉锻白毛的大氅,依旧能感到师父抱她的力道之大,腰肢都有些疼了。</P>

微一挣扎,却引来他更深的追逐,她迷蒙之间对上那眼,眼底浓重的暗沉与欲色让她心猛的一颤,随即被攻陷得更深。</P>

脚下的轩辕剑是个超级护主加护短的,这会儿眼看自家主人被这个阴戾气重的男人强制抱着啃吧亲吧,瞬间气得铮鸣一声发出又急又凶的清越剑啸。</P>

不料白子画稳如泰山,根本不将它放在眼里,心念一动横霜出鞘,眨眼没了影。</P>

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花千骨没想到白子画会带她回自己房里,可师父进了门就把她放到床边上,自己一眨眼不见了。</P>

喊了好几声没有回应,她悄摸起身,放轻脚步来到门后面,却发现门上有一道结界,她怎么弄也出不去。</P>

懵了,彻底懵了。</P>

师父这什么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P>

正忐忑不定,房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白子画像是刚洗完澡,衣着宽松,长长的头发还在滴水,眼睫毛也湿漉漉的,抬头对上的一瞬,花千骨心跳加速,不出意外地脸红了。</P>

师父这样子也太……</P>

转身快步走回桌边掩饰似的喝起水来,却喝到第二杯才注意到桌上就这一个杯子,所以……这是师父的……</P>

耳垂更红了。</P>

天都黑了,师父不让她走,这……</P>

很想不乱想,可没办法不乱想,尤其是那会儿师父亲她的时候那个眼神……活像是要把她吞了……</P>

仔细想想,过去四年她好像确实忽视了师父很多,满脑子都是修炼和修炼,吃饭也赶,偶尔在书房里一起看书,师父与她搭话她都是三言两语就结束,明明住在对门,可他们一天到晚共处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时辰……</P>

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花千骨转头小心地看一眼,师父居然在找衣服,长长的头发垂顺下来,稍贴身的上衣长裤显得他愈发腿长高大,突然一回头与她对视,花千骨忘了躲闪,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面前。</P>

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穿了一件纯白色绣着暗纹的半长外衣,大大的袖子,直襟的领口,比一开始光穿上衣长裤要好点了。可花千骨却觉得,这样的师父……好像更有侵略性了,甚至……他抬起了手……</P>

暧昧的气息无声蔓延。</P>

随着发簪的脱离,满头秀发瞬间垂荡下来,乌黑发色宛若最上等的黑丝绸,一摸柔滑至极,冰凉凉又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长过臀部,又密又多。</P>

花千骨身子僵着忘了反应,然后就感到师父的手贴到了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特别温柔地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说:</P>

“去休息吧。”</P>

她脑中瞬间响起一道霹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幽暗双眸,里面清晰倒映出她惊诧的模样,好似受惊小鹿一样无措紧张。</P>

男人专注的目光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花千骨过了好几秒才啊了一声点点头,转身马不停蹄地跑了。</P>

这次房门没有阻碍,她进了自己的屋赶紧拉好门栓靠在门上,双手使劲拍了拍发烫的脸,心里着实吓到了。</P>

天,差一点她就以为……</P>

都怪师父那样子太让人误会了,一回来就洗澡,还穿得松松垮垮男色勾人,让她怎么能淡定嘛。</P>

第二日她一早就收拾了东西搬去白子画隔壁,也没再天没亮就出去修炼了,白子画推开门的瞬间刚好和正在关门的花千骨遇上。</P>

她今日穿了一身深浅交织的紫色撒花襦裙,乌黑长发松松在脑后盘起,脸颊两侧的碎发尽显女子柔美。发上插着一根蝴蝶银簪,一缕长发从左耳后垂到胸前再到腰间,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白子画的目光在莹白如玉的颈间一扫而过,问她:“又要出去?”</P>

这会儿天还没亮,小骨近些年重心都在修炼上,这股劲可比当年在绝情殿做他徒弟时还要强得多,虽然修为上进步很大,可这么一味的拼会很累,他更希望她能循序渐进,松弛有度地修炼。</P>

花千骨看到他还是会想起昨晚的事,一时心跳有些快,但面上看不出半分,摇摇头说:</P>

“晚一些吧,先把早膳做好吃了,再修炼。”</P>

白子画的嘴角似乎笑了下,“嗯,我和你一起。”</P>

“好啊。”</P>

*</P>

经过四年多的饲养,最初被花千骨带回来的那批兔子已经长得很大了,个个油光水亮,皮毛软和,只要看到她提着小桶进来就纷纷挤成一大群,围拢过来眼巴巴等投喂。</P>

花千骨抱起两只心满意足地撸了又撸,软糯糯的小兔子简直让她爱不释手了,可没办法啊,她得吃饭,得吃好吃的,所以只能委屈小兔兔们牺牲一下了。</P>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毛毛整整齐齐剥下来,绝没有一点痛苦。”</P>

她说完掂了掂怀里的这只,美滋滋抱回厨房。</P>

白子画正站在案板前有条不紊地串肉,动作迅速又不失优雅,莹白指尖捏起一根竹签,另一手利落地把切好的肉丁一个接一个串上去,淡然认真的神情仿佛手里的不是肉而是一本值得细细品读的书。</P>

花千骨抱着兔子进来,刚要下手忽然转头问他:“师父,你要摸一摸吗?很舒服的。”</P>

白子画瞥一眼睁大眼窝在她怀里的大兔子,眼神毫无波澜,“不用。”</P>

就知道是这样,花千骨努努嘴,摸着兔子脑袋的手忽然绽出淡淡紫光,瞬间取了它的命,然后利落地剥皮,洗净,再破开内脏,挨处清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