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与陈言相视一眼沉默不语,沈清刚才的话绝不是信口雌黄是有依据的,最主要的是他们确实没能找到证据。</P>
张六冷笑一声,指着太子嬴政满满恶意的说道“一个舞姬生下的孩子,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质子,凭什么能成为秦国的太子。”</P>
“你不服?”</P>
沈清向前一步站在太子嬴政前面,似是为他遮挡视线。对于张六刚才说的话感觉有些好笑,当然也是直接笑了出来,反问道“你不服?”</P>
画风突转,略带鄙夷的说道“哦,忘记了,你当然不服,可是你服与不服重要么?别忘记了,你只不过是一条狗。”</P>
张六咬牙切齿道“我当然不服,我是狗,那你呢?你也不是一直跟在别人身后的一条狗。”</P>
沈清闻言摇了摇食指,轻笑着说道“我与你不同,你心愿将自己定位在狗的位置,那你就是狗,而我一直将自己定位在太子伴读上面,所以我啊!是人。”</P>
“霍某活了这么长时间,见了不少人说自己该死的,很少见过说自己属狗的,今日着实长了一些见识啊!”</P>
霍去病大笑出来,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流氓哨,右手一直没有松开手上的剑。</P>
沈清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他是看出来了霍去病自从来到了大秦,仗着这里的人不认识他,自己不认识这里的一切,开始放开自我,行为动作真是越来越低智。</P>
目光一直落在沈清身上的霍去病,似是知道了对方所想,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几分。</P>
他一生都在被束缚,不管是生前还是生后,难得有时间放纵自己,何乐而不为呢?最主要的是他跟着沈清算是一类人,沈清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不过是不愿接受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