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叫做‘劝赌不劝娼,劝娼两不交’,现在牛蒙恩沉溺于文兰的大凶,还有给他传宗接代的儿子,就是天王老子对来说都算个屁。
不然也不会在年初的时候,为了蓝蔚肚子里面的那个种,这边和单嫱的离婚证还在怀里热乎着,那边蓝蔚就住进了山城电视台家属院那栋别墅小楼。
单嫱说到了牛蒙恩,赵长安也不禁说到了今晚遇到的那个蓝兰。
“你信么?”
单嫱在黑暗的房间里,即使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卧室里面几乎没有光线下流动,然而赵长安还是能够看到单嫱像白玫瑰一样盛开的娇美的俏脸。
上面带着嘲讽。
“她是遇到了一个傻比老牛,真以为这天下出类拔萃的男人们,也都跟老牛一样的愚蠢。”
赵长安也笑了起来了。
蓝兰今天晚上的话,赵长安是一句都不相信。
‘挣奶粉钱’?
她今天晚上各项收入加在一起,赵长安估计不会少于一千五百块钱。
这些钱够她那个外甥喝一年的奶粉!
说白了这个理由和那些‘老父好赌嗜酒如命,老母常年卧病在床,弟弟妹妹没钱上学,或者洗澡的时候继父冲了进来’,都是一个目的,掏客人口袋里面的钱。
只不过蓝兰是因为前面有她姐姐这个曾经成功上位,却又因为过分的贪婪的女人的先例,幻想着赵长安跟牛蒙恩一样的愚蠢。
而故意提到牛蒙恩的名字,就是希望赵长安酒精上头,一时冲动想尝一尝牛蒙恩小姨子的美妙滋味儿。
只有上床了,蓝兰才有机会进行下一步的谋划。
然而,很可惜,凭什么别人就是一定是一个傻比,要按着她愚蠢的套路走?
——
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正月十五,天地之间漠漠的充盈着万千混杂的炮声。
赵长安又是把单嫱修理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去洗一个热水澡。
等单嫱收拾完毕,两人一起下楼,驱车去许愿。
这件事情单嫱一直想去,只是在等赵长安才迟迟没有过去。
作为一个四十出头的阿姨,赵长安越来越发现单嫱在精明和强势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少女一样爱撒娇,种形式的粉红色的少女心。
不过想想也是,假如赵长安和她之间现在的关系能称作谈恋爱和恋人的话,那么他其实是等于是单嫱的初恋。
“在想什么呢?”
开车的单嫱刚刚还义正言辞的让赵长安把他的左手从她的羊毛衫里面拿出来,别让她开车分心,这边却看到赵长安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心里面却又不乐意起来。
“想你呀。”
赵长安把一只手放在单嫱穿着肉色棉裤袜的腿上,笑着鬼里鬼气,感受着裤袜饱满和丝滑的质地。
“真是烦人。”
单嫱嘴上这么说着,然而眼睛里面的笑意,却是根本无法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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