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师爷,请明言。”</P>
“八百两,我包你安然无恙的走出衙门。”</P>
八百两?</P>
若是一百多两,林南星也就认了,当是破财消灾,可这是近一千两啊!</P>
这师爷怕不是不知道银子有多难挣!</P>
压抑不住的心头怒气,林南星握拳双手一张,那锁链噼里啪啦的落在了青石板上。</P>
这锁链看来也是劣质的很,林南星想着就重重往前迈了一步,盯着裘师爷大声说道:“开堂便开堂,我就不信,你们还能颠倒黑白不成?”</P>
“你,你,你放肆!”裘师爷一把扶手站起身,却也不敢直视林南星那星目,只是恶狠狠的开口说道:“也不怕告诉你,柳捕头一开口,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P>
原来,带头抓他的那个人就是柳捕头,这是要做假供词?</P>
可那罪怎么也到不了斩首的地步,说来主要还是胡克的事,而一想到胡克,林南星便想起了姬无情,有姬无情作证想来可以解决此事,随即开口说道:“尽管开堂去,自有人能证我清白!”</P>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挺大!”裘师爷想着清白二字,嘴角莫名一跳,暗笑着拂袖往外走去,边走边说:“你以为你想找谁,我们就要给你找谁来作证吗?关起来!”</P>
“你!”</P>
林南星也没想到,这神京府能无耻到如此地步,若是证人、证词都由神京府说了算,那就是出门看了眼太阳,他们也能判成足以问斩之罪吧?</P>
不多提林南星如何想,很快他就被几位衙役又押进了小黑屋里,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大厅里,胡棐与三个壮汉被拉出了小黑屋,与林南星不同的是,他们面前的是一红袍师爷,约莫二十来岁,自称小杨师爷。</P>
小杨师爷的话简单明了,他说胡棐持械伤人,林南星现在已经快不行了,如果不给银子就要判秋后问斩,胡棐一想,这莫名其妙的就能大仇得报,很干脆的就答应拿出了八百两银子。</P>
又过一盏茶的工夫,裘师爷、柳捕头、小杨师爷齐聚一堂,那堂上高悬“清正廉明”牌匾,牌匾下黑红木椅上高坐一紫袍长须中年人,他正拿着茶碗听着小杨师爷诉说。</P>
“既然胡棐答应了,咱们也给他做点实事。”紫袍中年人放下茶碗,微微一笑淡然说道。</P>
实事?</P>
岂不是把那林南星打个半死?</P>
裘师爷瞧着中年人的模样,说了句提醒的话:“老爷,那姓林的嘴硬地很,怕是背后真有什么人。”</P>
“小年轻不就是这样?我倒觉得,有些人本事不行,胆子还小,老爷可不会惯着那种人。”小杨师爷不以为然,讥讽地瞟了眼裘师爷说着讥讽的话。</P>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P>
做这事也有些年头了,自然是小心为上,中年人思虑一番又问向柳捕头:“老柳,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