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精“嗯”了一声,引动枝条作拍拍茎干“包我身上了!”
“依我看,就先去找那程乡老了解了解情况,你们看如何?”
时雨竖起大拇指“草儿神高见!就从程乡老哪儿入手!”
“成!”草精一挥草枝“都吃完了,就不墨迹了,早点除害,我早享受百姓的欢呼啊!”
“店家,钱放这了。”顾宁安看草精彻底被时雨“哄瘸”了,便也不扫兴,放下银钱,就同时雨他们一道出了店。
“客官慢走!”年轻店家轻应了一声,随即上去收钱,收拾桌子。
他这擦桌子的时候,便也是忍不住唏嘘道“稀奇稀奇,竟有人跟草说话,还喂草吃茶喝汤”
秋雨细如丝,纷纷扬扬从天幕上挥洒而下,又随着微风打着旋儿横七竖八的飞舞着。
这一到下雨,街上的行人步子便快了不少,不是着急寻一屋檐躲雨,便是忙着收拾还摆在外头的物件。
雨势不大,顾宁安他们只是戴上了斗笠,便四下打听起程乡老的住址。
这一连问了好几个人,绕过好长一条街,他们方才来到了那程家祖宅之前。
雨幕下,那程家祖宅笼在一层薄雾之中。
程家祖宅的占地不小,围起的院墙也有两人高,一看就是标准的大户人家制式宅院。
可问题是,这祖宅光从外看,就给人一种破破烂烂的感觉。
门前牌匾坑坑洼洼,匾上依稀可见宅字的下半部分,程字是全然无踪。
两人高的院墙上,不规则的分布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眼,洞中布满了灰尘树叶等杂物。
就连那入院的木门之上,都有一堆坑坑洼洼的痕迹,瞧着像是木戳戳出来的。
但结合程乡老家这闹过严重的鼠害,也不难猜出,这些洞眼坑洼,全都出自老鼠之手。
顾宁安上前几步,来到门前轻叩几声。
门开后,一位年约七旬的老者,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们“后生,你们是?”
顾宁安同时雨自我介绍了一番后,便是直奔主题“程老,我们来,就是想解决了那旷日持久的鼠、蝗二害!”
一听这话,程乡老跟见了鬼似的,连连挥手“走走走!别异想天开了!”
“你们要解决,就去找旁人去,我已经被折腾得够惨了!”
顾宁安一边退步,一边应道“程乡老,您的事儿我们听说了些许”
“我们既然来了,就一定有着解决事情的办法和底气,您说是吧?”
程乡老脸上的皱纹拧成一片“后生们,你们小点儿声吧,这里头的水深,你们一看就是外乡人,就莫掺和进来了。”
“到时候惹了一身骚,洗都洗不掉!”
见状,顾宁安后退一步,看向坐在驴子头上的草精,淡淡道“阿绿,说话。”
草精一愣神“嗯?我能说话?”
“亲娘嘞!”程乡老吓了一跳“驴子开口说话嘞!”
驴子一歪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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