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浮没有这么厚的积雪,自己跳进去就能露出一个脑袋。
“没事,等会儿给你捡点儿桑博丢掉的面子糊上。”程澈随口糊弄一句,蹲下来看着虎克,“这么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闻言,虎克眨眨眼睛。
她思索片刻, 将一个手中捏着小木棍的雪人塞进彦卿手里,这才认真开口,“自主音乐节的金头发大哥哥说要邀请一个重量级的嘉宾,我请不到,问了开拓者姐姐之后她告诉我要找程澈哥哥去邀请,对了。”
说到这里,虎克回过神来,从兜里找出来一封请柬,“这是邀请函。”
程澈:……
哦,砂金找虎克,虎克找星,星找自己,自己找……
重量级嘉宾?
谁?
阿哈吗?
程澈打开了请柬,看着上面的可可利亚四个字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还是沉默。
长久的沉默。
可可利亚坐在书桌后面,沉默的看着出现在面前唰一声把请柬拍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想到自己当初对无名客动用的小手段和自己遭遇的诅咒,可可利亚觉得只有沉默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
可能邀请的发出者也是这么认为的。
曾经跟在几个无名客身后安静观察出其不意的卷发青年扯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沉默的盯着面前的书桌,似乎是想要研究这个桌子的构造。
而已经研究完毕的可可利亚深吸一口气,平静开口,“你……谁这么有想法让你来邀请我?”
自己被咒过,被打过,被怼过,被程澈的代理工作提议逼到彻夜无眠差点儿变成永动机。
知不知道自己和程澈现在是那种对视尴尬默契的互相避开的关系啊!
“星。”程澈垂着眼眸,平静道:“她现在可屑了。”
可可利亚:“哦。”
旋即,又是长久的沉默。
许久之后,可可利亚抬眸,对上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后愣了愣,旋即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不约而同的挪开目光,盯着书桌的木纹陷入了再一次的沉默之中。
可可利亚:尴尬。
掌权多年的大守护者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的眼皮子底下搞事还没成功,丢人。
程澈:尴尬。
咒了人家还出主意让人退休了都闲不下来,尴……
一点都不尴尬,刃和镜流比可可利亚惨多了,米沙死了都没逃过被薅出来打工。
程澈快速劝解了自己,站起身来摆摆手朝着门外走去,“邀请函送到了,我去问问布洛妮娅有没有多余的公务再给你送来,走了。”
可可利亚:……
先等等,先留下来当一个断绝母女关系的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