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千里只瞟了张明生一眼,而后转头问菊子:“你就是败给了他?”</P>
在他看来,张明生一头小辫子,衣服花里胡哨的,还套个快递背心。</P>
人嘛,比非洲人还黑。鼻子上挂着圆环,眉毛上镶着钻,耳朵上戴着耳坠。</P>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男人,起码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P>
因此他不等菊子回答,随后骂了她一句:“没出息。”</P>
其实张明生故意弄得,他现在还不想被认出。什么镶钻,鼻环,耳坠,全是假的。</P>
菊子虽然被师父骂,可心里尤其兴奋。因为看驰千里的情形,一定会出手,讨回这个面子。</P>
她跟师傅学赌术几个月了,可还没见过师傅真正出手,今天可以大饱眼福,菊子自然开心。</P>
她拉着驰千里,在位置上坐下来,自己则站在他身后。</P>
驰千里抬头看着张明生,本想问他怎么玩?可是整个人一震,又看了眼单伯来。</P>
单伯来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一如既往的沉着。</P>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表面再怎么装扮,眼神不可逆。</P>
不过这段时间,张明生经历颇多。他的眼神不同于往日,却又有以前的影子,驰千里也分辨不出。</P>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而是转头问菊子:“你刚才是麻将输他了?怎么个玩法?如何输的?”</P>
麻将就在桌子上,这显而易见,他主要想知道,菊子怎么输的。</P>
菊子将规则说了一遍,最后指着张明生道:“这家伙连胡十个屁胡,气的我不想玩了,其实我还没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