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帆,我要过功劳了吗?我演戏了吗?你自己不要太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庄严反过来责问黄帆,他一改先前的颓废状态,走到药柜边,拿出一瓶碘伏,再取出一包棉棒,自己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顶翻诊疗床、自撞南墙,庄严的额头出了血。虽然没有滴滴答答往下流,但也红了整个额头。
庄严处理好伤口,径直走出诊疗室的里间,和孟大运勾肩搭背去看戏。
“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坐在诊疗室外间的赵瑄和小袁跑到门口张望,百思不得其解。
诊疗室里间,林溪见庄严出去,想站起来追上他,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刚才庄严自己处理伤口,林溪就想过去帮忙,可就是站不起来。不知是没有气力还是因为庄严的那一句“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彻底伤了她的心,令她万念俱灰。
眼望庄严消失在诊疗室门口,林溪颓然倒在诊疗床上,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下。
不一会,林溪沉沉睡去。
梅卉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因生气而变得急促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黄帆过去关上里间的门,先为林溪盖好被子,然后走到梅卉身边,拉她到凳子上坐下。
“还生气?犯得着吗?”
“犯不着,我就是气死,他还是那个他。”
“见识了吧?这就是庄严庄大帅,标准的红薯梗。”
“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梗呢?我明明是为他好,他却一点也不领情。”
“领情?看来你还不了解他,他宁愿你欠他一百个人情,也不想他欠你一个人情。”
“唉,林溪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放心,醒来后她还是依然喊他为严哥哥。”
“那是因为她真的爱他,无怨无悔地爱他。”
“梅卉,现在林溪睡着了,你能和我说说真相吗?”
“真相?什么真相?”
“就是你和庄严庄大帅水州宾馆大床房的真相呀?”
“黄帆,你应该是一个很自信的女孩子呀。”
“这和我自不自信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是早就猜到真相了吗?”
“我是想知道具体细节。”
“去你的……”
黄帆和梅卉坐在诊疗床边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