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怎样,得隐瞒我在你这里的消息,最好制造我和哥哥出国的假象。”喻绵绵无奈开口。
说完,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对姐姐撒谎造假,心情沉重。
她是世界上最坏的人吧。
姐姐割发断绝关系,是她自找的。
她,不配做姐姐的妹妹。
想到那日的情况,喻绵绵胸口又是一阵钝痛,再次问出那个经常问的话题:
“宗霆,要怎样才能真正把我送走?”
她不再叫他宗先生,代表着她对他的抵触。
宗霆眸色变冷,声音也变得冷:“喻细雨就值得你那么在意?”
喻绵绵清丽眼睛看着他,问:“如果是三少呢?如果三少喜欢一个女人,要求你不能牵扯,你觉得你会不会在意?”
宗霆嘴角一抽,有被问到心坎上。
喻绵绵继续道:“你也是有至亲血缘兄弟的人,明白兄弟关系比一切重要,能否设身处地考虑一下我的处境?”
宗霆抱着她腰肢的手松了。
他约莫三秒,掀开唇瓣:“小莚不会和我爱上同一个女人。
另外,兄弟姐妹应相互谦让,不是让彼此为难,或让某一端无条件退步。
你和你姐姐,无需对她一昧谦纵。”
他说过,即使没有她,他也不会和喻细雨在一起。
喻绵绵却是苦笑。
她说什么,他都找得到理由批解。
无论怎样,他都不肯放过她,为她着想一分。
在他那里,只要他想做,就是正确的。
她觉得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转身上床:
“随便你吧,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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