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有你。”她自来熟地坐在她对面,招手喊了路过的服务生,“再上一副碗筷。”
“哦。”他随口应,不看她卖笑卖媚,倒是专注吃饭。
“想吃这个虾?我帮你剥!”她可会察言观色,看到他几次把筷移到火红的虾上,顿了一秒不到又移到其他地方。
不管他傲娇驳回,她已经带上透明手套,开始剥起来了。海城海城,可不海鲜是一绝?听闻虾也是做得极好的,她就是专注演技、上位,对吃的倒是没研究。不过她有一双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只大虾的铠甲全部剥落,呈现火红弯曲的虾身。
她捏着虾尾,沾了汁,伸长手递给他。他端着脸色,不曾动容。她揣测他就是在傲娇,站直了倾身到他面前,伸长手把虾肉搁在他的碗里。
他自认非流氓秉性,但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白T下露出的些许风光。
“咳咳,”为了挽回自己的审美,他费力清咳,自我催眠:我讨厌胸大无脑我讨厌胸大无脑我讨厌胸大无脑。
她不知他的小,一门心思继续剥虾。
第二只,她故技重施,还是放在他碗里,和他第一只做伴。她倒是想得开:“也好,天气太热,放在碗里先冷一冷。”
一席蠢话成功引来他凉凉的白眼。
她全然不在意,继续,待到第三只剥好,她的碗筷上来了。她脱了手套,吮了吮手指上的汁水,直接吞下虾。而后拿起桌上红酒瓶,给自己斟酒,喝了一口,她还赞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