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一笑。
“对是朕,傅小布只是朕的化名而已。看来那日诗会,你也在?”
李婉心中打翻了五味瓶,比顾春棠等人第一眼见到傅秋还要复杂。
“回陛下,罪民那日的确在平湖,看见了您斗酒诗百篇的旷世一幕。”
说完她又低下了头,似乎见不得人似的,傅秋没在意,又道。
“这一次召见你,是顾春棠等人在朕面前力保你,甚至不惜以项上人头担保,朕现在问你,你是否愿意入朝为官,报效朝廷,戴罪立功?”
李婉的眉眼间闪过一丝错愕,而后是慌乱。
“陛下,罪民平日只会写写诗,看看文章,对于治国救民真的没有那个能力,担任职务只会起反作用,所以……还请陛下恕罪。”
傅秋蹙眉。
“可顾春棠跟朕说,你的能力不错,书写的文章也都是忧国忧民的东西。”
“不……陛下,罪民那都是些卖弄的诗词文章,上不得台面。”
李婉摇头如拨浪鼓,傅秋挑眉,他可不信这鬼话,能跟顾春棠这样的人中龙凤齐名,岂能是卖弄之人?莫不是对朕有意见,不愿意入朝做官,他想着想着,淡淡开口道:“那这么说,顾春棠那个混账是在骗朕了?”
“不,不!”
李婉立刻摇头,细长眉头紧锁,害怕傅秋迁怒顾春棠,开口解释道。
“陛下,罪民其实就是身体抱恙,没办法为官,无力胜任,所以还请陛下赎罪!”
他跪在地上,额头贴地,长发滑落,露出的脖颈,那是相当细腻雪白!傅秋不爽了,没好气道。
“放屁!”
顿时,李婉吓到身体一颤。
“你一会说自己没才,一会又说身体抱恙,等会还准备说什么?”
傅秋瞪眼。
“三大书院,朕提拔了三十多人,你李婉是最让朕失望的一人!本想特赦你,再提拔你。可现在看来,朕的想法是太多余了,哼!”
李婉吓的浑身发软,咬住了嘴唇,脸上写满了为难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仿佛有很大的难言之隐!傅秋继续吓她。
“罢了,朕也不是强求之人,陶侍卫,将他带回去吧,牵连谋反一事秉公处理就好。”
“是!”
陶阳上前,要带走李婉,李婉脸色更苦,连忙道。
“陛……陛下,并非罪民不知好歹,只是罪民真的有难言之隐啊!”
傅秋皱眉。
“什么难言之隐?”
李婉害怕的看了一眼他,心想自己说出来,恐怕欺君之罪要坐实,跪地央求道。
“陛下,罪民很难说清,但我是真的没办法入朝为官,还望恕罪啊!我李家对陛下可谓忠心耿耿,没有丝毫参与兵变的事,请明察。”
说完,他跪地不起,像是听候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