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年前国战结束,冀国一跃成为最强之国,虽为一举攻破,但十年来仍是蚕食了不少其余三国城池。
其余三国每每想缔结盟约,一起攻打冀国之时,冀帝却也每每派人参与谈判,愿与其余三国和平共处。
…………
我,是陆君泽。
从出生被冀帝赐名,我的一举一动便被暴露在大众面前。
我陆家本就为丞相府,如此一来,每日上门的人不计其数,更是不少自小便想帮我定了一桩婚事。
我自叹自己与常人无异,我也只想好好活在这世上,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今年,我十岁。
…………
陆府上下今日都有些忙碌,今日便是陆府嫡长子陆君泽的十岁诞辰。
每年陆君泽生日都会有不少达官显贵前来祝贺,而今日整十周岁,自是少不了那些阿谀奉承的鼠狼之辈。
“老爷,老爷!”桂嚒嚒有些慌忙,朝书房快步走去。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陆远放下书简,望着急匆匆的桂嚒嚒,有些不悦。
“老,老爷,少爷他……”
“君泽怎么了?”陆远听到桂嚒嚒所言,不禁有些紧张。
“少爷他,突然晕倒了。”
“什么?!”
陆远,急忙起身,转身朝陆君泽房间走去。
陆君泽从小被拉入皇室夺权,陆远也多有亏欠,在他心目中,陆君泽是因为他而被冀帝赐名,更何况,陆君泽从小也极力地完成陆远所交给他的任务,陆远也充分见识到了陆君泽的意志力。
总而言之,陆远对他这个嫡长子仍是非常宠爱,再加上今日如此多朝臣来为陆君泽贺生,若是陆君泽不出面,自然薄了那众多朝臣的情面。
陆君泽房间内。
陆远急匆匆地跑进来,见陆君泽静躺于床,双眼紧闭,为其诊脉的郎中,脸色有些古怪。
“先生,不知君泽他,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晕倒?”陆远望向郎中,神色有些慌乱。
“陆丞相,”那郎中作揖,“这也是老夫奇怪的地方,令公子身体健康,体魄强健,也并没有什么隐疾,老夫也从未见过此等病例,如今所计,只能静候陆公子醒来。”
…………
“喂,有人吗?这儿是哪儿啊?!”
陆君泽开口问道。
面前一片昏暗,此时陆君泽年仅十岁,虽意志坚定,但不免有些害怕。
陆君泽来回走动,有些着急,今日本是他生辰,可谁料他双眼一黑便来到了如此之地。
“有人吗?”
陆君泽忽然听到有其余人的声音,可眼前一片漆黑,他也着实不知道声音何来。
“你,你是谁?”陆君泽警惕地问道。
“这位小兄弟你好,我是陆君泽,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人也有些激动,应是待在此处多时,终见到一人。
“陆君泽?!好巧啊,我也叫陆君泽,你是哪国人呢?这里应该是冀国罢,不过我也被困于此处。”
“冀国?!小兄弟你是看多了吧!”
“什么,是,?”
“咦,难不成……”
那人话音未落,便再无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