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拍拍她的手,算作安抚,随后咳了一会,看了眼邓福顺:“去叫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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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征知道何鸿力押着女儿去皇帝面前玩苦肉计去了。
他不屑看他们表演,就继续审问宫人,除了受伤在身的叶蝉,浣衣局的宫人都打了一通。
但没打出有用的信息。
他坐在审问桌前,看着稻草人,重新做分析:何昭滟跟宁小茶过不去,埋伏于树上,跟宁小茶起了争执,弄死了几只小雏鸟,后来被小雏鸟的妈妈啄伤,还在晚上做了噩梦,遂来梧桐树下烧佛经,以求心安。但隔天,鸟窝被雷劈下来,里面惊现写着诅咒的稻草人。东窗事发。何昭滟跟宁小茶积怨已久,遂陷害叶家女以报复,不想,陷害不成,也落下一身嫌疑,遂后,查出宫中有稻草,夜里偷偷出没梧桐树下,何昭滟百口莫辩……
太顺了!
顺的古怪!
像是被人安排好了!
赵征来回倒推案情,分析下去:何昭滟百口莫辩,涉嫌行巫蛊之事,此事重大,何家是否牵连其中?如此恶行,不堪为皇家妇,婚约必会不保,而两家联姻失败,就此离心,何家手持二十万兵将何去何从?
抛开案情,谈利益,再瞧一眼最后的利益获得者,竟是他被迷惑了,甚至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敬王啊!
敬王远在吉州,依旧手眼通天啊!
“砰!”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因为他看到了稻草人里有一根毛发,这毛发短而细,软而白,像极了……兔毛?
皇宫里养兔子的也就素嘉了。
当然,那兔子现在成了宁小茶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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