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张嘴做出“咬”的动作,吓得她赶忙收回手。
“你还真咬啊
“你让我咬的
“呵,你这时候倒是听话了,我刚刚说的话怎么不听啊?”
她又把话题转回去了。
祁隐无言以对,不,也不是无言以对,而是不想跟她起争执,让她生气。
“我的错。原谅我
他再次认错。
宁小茶再次冷哼一声,却也没再生气了。
不久到了见贤客栈。
祁隐先下了马车,本来想搀扶宁小茶下马车的,但想着她还没驱除蛊虫,又收回了手。
“我自己可以的
宁小茶是跳下马车的。
祁隐看了,想训斥她莽撞,又忍住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宁小茶敷衍着点头,随后,看向了后面的马车。
祁隐也在看后面的马车,就跟她一起过去了。
璋先生下了马车。
宁小朝跟祁隐走到他面前,默契地躬身低头叫人:“璋先生——”
祁隐更是摆出敬贤礼士的恭敬姿态:“一切就拜托璋先生了
璋先生点了头,正想开口说话,余光看到下了马车的段玉卿,遂安排道:“你先让人把他带我房间去
祁隐应了,让人押着段玉卿过去,严加看管。
璋先生瞧着,继续说:“稍后我会熬一碗药,这药会让蛊虫很痛苦,当然,也会让宁姑娘很痛苦,我给你们提个醒,你们都要有个心理准备
宁小茶跟祁隐异口同声:“好。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吗?”
“没了
璋先生摇着头,看向宁小茶,补充道:“等你喝了药,蛊虫感觉痛苦,会想着离开人体,届时,我再以段玉卿的鲜血为引,它就会出来了
听着很简单的样子。
被带走的段玉卿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还没走远,听到这个救治方法,回头看着三人冷笑:“那你们想过它会从哪里出来吗?眼睛、鼻子、嘴巴,还是破体而出?祁隐,你让他这么驱除蛊虫,你是想救她还是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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