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红裳不但面容娇艳似火,那吐息也无比的灼热。她柳眉紧蹙,一双玉足并拢着,双手则死死的抓着扶手,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李轩不由惊疑不定:“裳儿你这是怎么了?”
就在他想要问个究竟的时候,虞红裳已经飞扑过来。
李轩猝不及防,被她强行按倒在了地上。
他心里错愕万分,他想虞红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主动?
可随后他就注意到,虞红裳眼中那不正常的情欲之念,还有她那火热到烫手的娇躯。
李轩瞬时就意识到了究竟,瞬时一股极致的寒意与惊怒直冲脑髓。
“裳儿你冷静点。”
李轩借助冰雷之遁,强行挣脱开虞红裳的控制,然后手按着虞红裳的肩膀,以滔天寒力灌入虞红裳的体内,助她恢复清醒。
李轩同时存神感应着虞红裳体内的情况,试图将导致虞红裳心神失守,无法自控的根源除去。
“没用的,那人极其歹毒。他使用的是一种类似于上古巫咒之术的法门,叫做什么‘红线牵’,核心则是基于我以前被真如和尚取去的本命精血与一线神识。”
虞红裳恢复几分清醒之后,就苦笑道:“要想排除掉这种咒术,除非是将我的元神碎灭,或者现在就将施咒之人杀死,这就是上古巫咒之术的难缠之处。”
李轩的怒意难抑,杀意无穷,“是谁?是谁对你使用的咒术?”
“魔师班如意,”虞红裳满含春意的眼中,也透出几分冷色。
“班如意?是太后?”李轩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年前的大理寺一战。
“我之前也以为是,可现在看来,又未必是太后。”虞红裳一声苦笑,然后拿出了一面令牌:“班如意是带着梁亨的侄子进来的,说是要做我的驸马。我杀死了班如意的分身之后,却从他的遗留之物中,找出了这块令牌。”
李轩看了一眼,就眼神无比错愕:“内厂大档头的令牌?”
“内缉事监大档头,长宁郡主虞云凰的令牌,班如意是借助此物,才能绕开法禁,走到这里。”
虞红裳柳眉微蹙:“可虞云凰是大宗正襄王的女儿,自从朝廷有了让襄王世子入继于宣宗膝下,继承大统的议论之后。太后就与虞云凰疏远了,据我所知,虞云凰已经五个月没有进太后的仁寿宫了。所以这桩事,也可能是襄王所为。”
李轩皱了皱眉,然后一声冷笑。
这次不管是谁,他一起算上就是。他李轩可不像是景泰帝那么仁善。
以往他还顾忌着大局与朝堂安宁,对他们视而不见。可如今这些人都把主意打到虞红裳的头上,是以为他李轩好欺么?
“不管是谁,我都会一网打尽!”
“这个以后再说。”此时虞红裳又扯住了李轩的衣领,把他拉扯到自己的身前,她吐气如兰:“轩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李轩愣了愣神,看着媚眼如丝,正努力压抑春情欲念的虞红裳,他就再也按捺不住。
此时的虞红裳,让李轩的脑海内只剩一句诗——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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