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总之李轩连哄带劝,才让罗烟打消了这可怕的念头,转而打算从南京都城隍那里抱养三只小‘听天’,算是给南京都城隍解压了。
罗烟认为李轩说得对,灵宠这东西,还是从小养大比较亲。
正好她家的小平安,也能有几个玩伴。
李轩则是想,等到这几只小听天成长起来,他的琉璃浩气早就衍生‘法准’了。
不但能护持自身的念头,也能遮佑住身边的几个女孩。
罗烟之后是梦清梵。
这次讨伐扶桑,李轩依旧是狮子搏兔,必尽全力。
之前蒙兀东征时的两次‘神风’,也容不得李轩大意。所以江含韵依旧随行,梦清梵也就继续呆在船上。
这位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听天獒,目光如刀枪剑戟,吓得听天獒须臾都不敢离开它的御主半步。
可敖疏影也有蔫坏的时候,她记恨这狗前次漏了她的丑事,故意带着听天獒在梦清梵的面前晃悠。
李轩担心梦清梵真把听天獒给宰了,就找了个机会找梦清梵说话。
“清梵,这狗其实没有坏心思,它前次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你不如就饶了它一次?我可担保,这种事绝无下次,这狗其实嘴紧,如果不是贪嘴,被涂山君迷惑了心神,断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我也会盯着它的。”
梦清梵戴着面具,闷着声不说话。
她其实心里对这条狗,没有太多的怨气。
反倒是有那么一点感激的,要不是听天獒,自己估计都得一直当鸵鸟,还要给李轩当许久的‘坐骑’。
可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总得恰当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恼恨。
旁边的听天獒一直耷拉着脑袋,就像是跟随家长去给人致歉的小孩,低眉顺眼,一副懊悔不已,诚心诚意悔过的模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天獒发现李轩居然已悄悄抓住了梦清梵的小手。
它不禁微微愣神,然后就想李轩带它来见梦清梵,到底是真打算帮它消灾解难,还是以此为借口,来接近梦清梵?
李轩的脸上则毫无半点异色,他满脸歉意道:“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清梵,我早该醒悟过来的。之前在宣府的时候,瓦剌大汗也先的那只金鹏,就是死于清梵之手吧?幸亏如此,否则我在南口关,未必还有时间组装那尊电磁炮。还有好几次,都是清梵你在暗中救护——”
梦清梵的面甲背后,却是面红耳赤。
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把手抽出来,可李轩的力气,此时竟已超出了她一线。
他牢牢握住,不肯放手。
梦清梵知道自己如果极力挣扎,势必得惊动这艘船上的其他人。
而李轩的这只手,更仿佛有着魔力,让她的娇躯发软。
“清梵,”李轩看着梦清梵,唇角不自禁的微微上扬。
他看梦清梵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小鹿。
不过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准备让这小鹿陷得更深的时候,一道赤红色的遁光从远处穿飞,降临到这艘云中战舰上。
那是大学士商弘,他作为朝廷的使者,驾驭赤雷神辇前来。
李轩见到商弘的时候,就想这位大学士,怎么总是与自己这么不合拍?
看来改天还是得找个由头,将这位转任到地方上历练,锻炼一下他的治政之才。
此人三元及第,是正统的翰林官出身,却缺乏地方官的经验。
李轩认为汉唐时“不历州县,不拟台省’的规矩还是得捡起来,不能让翰林官直仕宰执成为朝中成规。
商弘不知李轩脑海里转的这些念头,他的神色严肃:“鄙人奉七位辅政大臣之令,受都察院之请,有数言问汾阳王。其一,汾阳王殿下可知昔日前元征伐扶桑,曾经两次遭遇‘神风’,数百万大军全军覆没?”
李轩闻言微一颔首:“知道,史书中有过记载。商学士你可回应朝中诸臣,妖帝鲲鹏,已被孤斩于大洋。”
商弘的脸,不由微微一凝,
数日前的登州风波,朝中其实也有些不知死活之辈准备跳出来,指责李轩擅杀鲲鹏使者,为朝廷引来大祸的。
可这次还没等风波形成,妖帝鲲鹏就已被李轩斩于大洋。
这位殿下的意思很简单,连妖帝鲲鹏都死于其手,又何况神风呢?
“第二个问题,”商弘凝目看着李轩:“汾阳王可知,扶桑乃太祖拟定的不征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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