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按照原来历史上,即便是丞相病逝之后,以蒋琬为主导的尚书台内本土派也是少之又少的。向谯周这种投降派更是别想拿到实权,能让他当个教授已经是妥协了。
本土派真正开始逐渐有权力的,是费祎死之后。陈祗上台之后发现以自己能力压不住了,不得不开始任用本土派官员。
不过现在,在蒋琬费祎都还在的情况下,马谡却在尚书台看到了不少本土派的官员。其中不仅仅是合作者,还有很多昔日的铁杆投降派。
甚至连谯周这个老东西都进了尚书台,这是马谡想不到的。
所以马谡一时间有些紧张,莫非是自己和丞相离开成都之后,本土派给蒋琬费祎施压了?莫非是自之前的敲打不够狠,让本土派感觉自己又行了?
吾日三省吾身陇武义从我是不是给他脸了?我是不是打的不够狠?我是不是太善良了?
想到这里,马谡的杀意都开始弥漫起来了。如果真是本土派又闹事给北伐拖后腿,他不介意在成都外面整一个都江堰潜泳大赛的。
虽然影响很恶劣,但马谡向来就不在意自己的身后名。甚至要是为此作死一个,马谡是相当的乐意。
不过不同的是,费祎却笑呵呵的拍了拍马谡的肩膀,表示这才哪到哪呢。
“幼常你这太紧张了,事实上本土那帮官员现在各個都老实的出奇呢。”费祎笑呵呵的劝慰马谡不必紧张,随后不急不缓的给马谡解释起来。
“不仅很老实,而且这帮本土官员都已经变成坚定的北伐支持者。比如谯周几个,在你北伐南阳,成都信心不足的时候力挺你,表示天象祐汉,征北将军必定大胜。”
“这帮本土官员已经并不是以往的敌对关系了,是可以合作的。”
“呵呵……这个老家伙可真会挑时候献投名状。”马谡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于谯周的川剧变脸非常无语。
“还能怎么办呢,既然他们都选择合作了,还能有不用之理?”费祎摊摊手,脸色变得认真了几分,
“丞相去督雍州了,带走了大半个丞相府,那些可是咱荆州老乡的大部分人才了。我和公琰共录尚书事的时候,手上拢共就没多少人能用,益州公务又繁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好在本土那帮人在幼常你和丞相一起处理下已经威风不在,势力大减了。加上现在北伐形势一片大好,大部分本地官员也是愿意合作的。”
如果还是原来那个没被处理过,手上有大量地方势力和私兵且不合作的投降派,费祎就算自己累死也不敢用他们。不过现在本土投降派基本被阉割了,而且在一番重拳下愿意合作,这个时候启用他们也并非不行。
尤其是这帮人势力不在了,但在当地的人脉和影响力依然保留了一些。比如谯周底下就一大帮学生在基层任官职,他们对谯周的话还是愿意听从的。
启用愿意合作的人给尚书台行事创造了很大的便利,很多事情都变得极其顺畅了。
毕竟说到底,谯周那帮人只是对北伐没信心,不愿意为此出血。现在北伐形势一片大好,他们已经板上钉钉有从龙之功了,自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唱衰。
他们只是怂,又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