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公明廉威的匾额下,是穿着官服、戴着官帽一脸威严的县太爷。</P>
就见他一拍惊堂木说道:“下跪之人可是张大力?”</P>
“没错,是、是小民。”</P>
“高员外状告你杀死了他的儿子高雄,你可认罪?”</P>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没杀过人……”</P>
一旁的高员外突然腾的窜了起来:“好你个张大力,你杀我的儿子,竟敢不认罪。</P>
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的儿啊,他的棺椁就停在衙门口。</P>
张大力,若非你要亲眼看见才肯认罪。”</P>
“高员外,我真的没杀你儿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大力极力为自己辩解着。</P>
“三天前,在醉风楼,你是不是把我儿打了,当时好多人看到的。”</P>
一说到这,张大力一副嫌弃的表情回道:“没错,当时你儿子从醉风里醉醺醺的出来。</P>
看见一个年轻的姑娘,便上去出言调戏,又摸人家脸蛋,那姑娘害怕的要走。</P>
你儿子死活拉着姑娘不让走,我…….我一时看不过去就把你儿子打了。</P>
但我当时的力道顶多让他疼两天,绝对不会致死。</P>
大人,小民说的句句实话,我走的时候,他还活着,他身边的小厮还扶着他走路呢……”</P>
高员外咬牙切齿的说:“大人,你听到了吧,就是他把我儿打了。</P>
如果真如他所言,我儿怎会变成一具尸体,定是人多时,你没下死手。</P>
等我儿走到无人之处将他残忍杀害,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被这暴民打的面目全非,体无完肤。</P>
大人,你一定要给老夫做主,严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P>
县令一拍惊堂木:“张大力,你可认罪?”</P>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P>
“冤枉?哼!高员外这边有人证,高雄也确实你打完之后死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呢?”</P>
“这这这,小人,小人……”</P>
张大力打完人就回家了,谁承想还有这档子事,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急的脸都通红。</P>
暮小北眼见一副要结案的样子,这不是硬要冤枉人嘛,张大力是个好人,她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含冤入狱。</P>
于是她走上前说道:“大人,草民有一方法可验之事实真相。”</P>
“你是何人?”县令高声问着。</P>
“草民是张大力的请的状师。”暮小北轻轻朗朗的回道。</P>
“哦,你有什么方法?”</P>
暮小北看向众人:“开棺验尸。”</P>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县令和高员外变了脸色,堂外的百姓也是惊得深吸一口气。</P>
高员外从原地一蹦三尺高的骂道:“刁妇,你再说一遍?!”</P>
要不是有衙役拦着,高员外恐怕都要冲过来给暮小北一个大逼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