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璋的到来(1 / 2)

“是王弥将军与王璋将军吧,某是武安守将魏昌,奉命刘校尉之命在此地迎接二位。

几位在武安城暂歇一宿,明日便可直达邺城,刘校尉已在邺城等着两位了!”

魏昌在这时候的略带着几分谄媚的对王弥与王璋阿谀,深怕怠慢了两人。

“那小子连邺城都拿了吗”王弥听到此话更惊疑了。

这时,与魏昌一起过来迎接的还有公师彧,站出来说道:

“回禀大将军,实际上刘校尉是先拿下了邺城,然后才在几天前使魏昌将军献城。

因他手上士卒不多,所以不敢轻易离开邺城,还请大将军派遣一支部队过去支援。”

正如刘泰所说,他轻易离开不得邺城,同时褚翜伤了腿,不方便来武安,所以便把公师彧派遣过来一起迎接王弥与王璋。

见到公师彧出来,王弥也算放心了少许,毕竟这家伙也算自己人。

“如此,大军便在此地休息一晚,仲玉,你且率领本部与李固部队,前去邺城支援泰儿,既然他已经吃下邺城,我们可不能让这都到嘴里的肉给丢了!”王弥道。

“璋明白!”王璋听到王弥的话,也没任何的迟疑,马上便率领军队向邺城而去。

而这时候的石勒骑着马匹走出来,对王弥恭喜道:

“恭喜大将军,令侄能以精兵七百取得邺城,此功非常,定能受到陛下奖励!”

石勒说到这里,或多或少带着几分羡慕,甚至有几分后悔。

早知道这邺城这么好打,自己怎么就没有先下手为强,把这功勋给先夺下来呢!

王弥听到石勒的话,不由昂扬起脑袋,颇是自豪道,“石勒将军谬臧了,这孩子不过只是有几分的机敏与胆魄,但真干事还需要们这些做长辈的把把关。”

石勒看着王弥自豪的模样,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不论怎么说夺下了邺城这个桥头堡,对出行太行山的大军来说,实在太关键了,有此据点,接下来整个北方几乎予取予求。

石勒看看王弥,心中估摸着自己要找个借口跟王弥分兵才是。

毕竟王弥不仅看起来很强,就算他的麾下将领好像也很强的样子,自己继续跟他待着怕是分不到什么功勋了!

对将领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战功,但如果自己跟着别人身后吃着别人的残羹剩菜,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王弥自然不知道石勒的想法,当然就算知道怕也未必会有多么的在乎。

对王弥来说,刘泰这战打得很漂亮,不但拿下了武安,而且攻下了邺城,对刚来刘渊麾下的王弥来说是极需的,毕竟只靠跟刘渊的关系,这终究是不牢靠的。

自然的王弥率领的大军在武安休息一夜,明日再启程,而王璋与李固率领本部直接便是向着邺城而去。

说实话,连夜赶路这终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王璋清楚,刘泰手下的将士到底太少了,所以自己能快点赶过去,也能帮助刘泰稳定下邺城。

所以一路赶到邺城时,差不多已经到了深夜,刘泰正在自己的府邸中睡着,有将士过来报告,“王璋将军与李固将军率领将士过来了,正在城门口,期望能够入城。”

“哦怎么来得这般着急”刘泰看看月明星稀的天空,不由感叹了一句。

然后刘泰便下令叫醒褚翜,因为褚翜负责了在城内留出足够的空间给将士们居住,当然除了城内居所外,就算邺城外也准备了居所,毕竟只邺城内是装不下那么多军队。

匆匆忙忙之间,刘泰见到了王璋,到底是下令打开城门接引他们入城。

刘泰见到王璋相当高兴,开口道,“二叔,你来得实在太好了,那这邺城的防守便交给您来接管,我先回去睡觉了。”

“无需如此匆忙,你先安排我与李固将军的将士们住下,让将士们歇息,歇息等到了日后再进行交接防务不迟!”王璋听到刘泰的话,不由摇摇头,

“你也先去睡觉,如今你我都在这邺城中,这邺城之内的世家翻不了天。”

“那便依照二叔您所言!”刘泰听到王璋的话也点点头,果断休息去了。

自己才十二岁,最需要睡觉休息时,如果睡眠不充足,说不定就长不高了。

送完王璋看着刘泰随手便是把邺城的防御事务交给自己,心中到底是松了一口。

他的目光落到褚翜的身上,面带笑容的对褚翜道,“褚先生,如今秋高气爽,月朗星稀,正是适合赏月的时候,不如一起小酌几杯如何!”

“固所愿,不敢请尔!”褚翜听到王璋的话,潇洒一笑,到底是没有拒绝王璋的邀请。

王璋邀请了褚翜,煮着酒水,就着吃食,两人倒是边谈边喝,先聊了聊风景,然后聊了聊刘泰是怎么样攻下邺城,到最后王璋对着褚翜道:

“不知道谋远你可否有出仕之心,若是有的话,我定然向我兄长推荐!”

王璋从褚翜的嘴巴里面听到刘泰夺取邺城的经过,尤其褚翜安抚世家,在王璋的理解之中就是褚翜让这邺城暂时安稳了下来,那同样的,这也就是说明了褚翜是一个人才。

尤其是褚翜既然主动愿意出来帮忙,那么对于匈奴汉国多少有几分的倾向,那么这等人才怎么能够在刘泰的军营中当教书先生,当然是要多多重用才是啊!

面对着王璋的殷勤,褚翜从容一笑,却说道,“在下族人具在阳翟……”

王璋听到褚翜的话顿时了然,道,“喝酒喝酒,今日只谈风月!”

王璋自然是明白褚翜的顾忌,甚至心中对于褚翜更是敬重了几分。

或许来说,这也是司马氏所在的晋朝,因为上梁不正实在没有说出“忠”字的脸面,所以最提倡得是孝道。

这种孝道往小了说那是父子之间,往大了说,那就是个体对宗族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