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健自言自语的说着,心中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就将女子脸上面纱摘了下来,看着上面满满的血迹,刘自健眩晕感更甚,连忙将面纱丢到地面。
低下头,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刘自健明白了什么是倾国倾城、什么是闭月羞花,什么是沉鱼落雁。
美,真美,无法形容的美。
作为历史系高材生,随口说出几十句夸奖女子美丽的诗词实在是太简单了,像什么:灿如春花,皓如秋月;和比浓矣,华若桃李;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可是此刻怀中的女子那或许是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那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美丽容颜,让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容貌世间第一的刘自健心中有了一丝动摇。
如果我要是个女的,大概、可能、或许和她可以比一比,刘自健被女子的容颜刺激到,浑然忘了要想想怎么救这女子。
连续喊了几声姑娘,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自健有些心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他此刻忽然想打120,可是这里是古代啊!
五好青年刘自健轻轻将女子放下,赶忙跑出了屋门,他要去找这镇上唯一的郎中。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他可不想放弃。
“咦,大郎,那个刚刚跑过去的是刘夫子吗?”正在清扫积雪的李氏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
“像。”
“刘夫子平常走路可是背着手迈着小碎步的,今儿是怎么了?还跑起来了,要不你去看下?”
“我不去,和他非亲非故的。我不招见他。”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人家是夫子,哪是你这种粗人招见的。”
……
气喘吁吁跑到马郎中的药铺。马郎中还没有起来坐诊。
敲了敲门。
“谁呀?”一声不客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马神医,我是刘自健。”
“哦,是刘夫子。您稍等,这就来。”
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从里面将门板卸下,对着门外的刘自健弯弯腰,笑着道:“刘夫子有事?快快进来,外面凉。”
“马神医,我……”心急如焚地刘自健也没有进屋,站在门口就想喊着马郎中去家里救治。可是刚开口又心有警醒的忽然闭上了口。
是啊!这个女子来历不明,还带着刀,又是一身重伤,会不会是通缉犯?如果贸贸然带着马郎中去了家里,万一在引出其他事情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最主要的是这马郎中长着一张马脸,还有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典型的为老不尊脸型啊!
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缓了缓,刘自健背着手迈进了药房,开口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过来抓几幅药。”
“刘夫子需要配些什么?是为这冬季匿藏精气还是抓些治疗跌打损伤的?”
瞬间刘自健被问的哑了口,是啊!该怎么说呢?总不能直接说我快要死了,吐了好多血,你看着给我抓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