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谁?”
“老王是……老王自然是老王八。”刘自健根本没有想到沉睡的女子竟然这时候醒了过来。
转过身,笑着问道:“好些了没有?外面凉,赶快回屋里去。”
刘自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当中多了一丝命令的语气。而听到这话的女子也没有多说,转身就回了屋,像极了一个听话的小媳妇。
等刘自健进了屋,原先打算和美女共枕眠的计划也彻底搁浅,只好坐在椅子上,与坐在床上的美丽女子四目相对。
“你…”
“你…”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口。
刘自健笑了笑,想了想道:“客随主便,那我就先说。”
女子点点头。
“我叫刘自健,今年二十六、七、八。身高一米八,在这个世界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性格开朗、待人真诚,身体健康,各个部位运作正常。为人专一,属一花一果型,家有茅屋一间,现在是大兴镇学堂的教书先生。”
妥妥地相亲对话,而且是对对方极为满意之后的自我介绍。
说完之后刘自健等待着女子开口。
“你为何取下我的面纱?”
“姑娘,当时是你的面纱被血浸透,我担心会有窒息危险,所以就自作主张取了下来。但是我绝对没有故意偷看你容貌的想法。”刘自健一脸正气地回答。
刘自健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子不做自我介绍,而是关心一块面纱。所以刘自健准备主动出击。
“姑娘,你应该是被人打伤的吧?”刘自健面露关切之情。
“嗯。”女子点点头。
“从上面掉下来的?”刘自健指了指自己刚补好的房顶。
“嗯。”女子又点了点头。
“需不需要报官?或者你有没有需要我去帮你送信的人或地方?”
女子这次连嗯都没有,直接摇了摇头。
面对这种情况,刘自健感到很无奈。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
“那姑娘能否告知你的芳名,我总是姑娘、姑娘地称呼你,也不太方便。”看着女子的绝色容颜,刘自健特想知道如此漂亮的女子的名字到底会有多好听。
女子皱了皱眉头,但最终轻轻开口道:“澹台忘月。”
“望月,好名字。前些日子我恰好写了一首《望月怀远》,正好也带望月这二字。”
澹台忘月知道刘自健把自己的名字中的忘给当成了望字,刚想开口,就看到刘自健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吟咏起来: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自鸣得意的刘自健故意在澹台忘月面前卖弄这自己的才华。殊不知这次的马屁没拍好,直接拍在了马蹄上。
厚颜无耻将这首千古名句当成自己作品的刘自健等待着澹台忘月的眼神里露出崇拜之情。
可是他失望了。
“我是遗忘的忘。”澹台忘月看着一脸陶醉表情的刘自健说道。
什么?怎么还有人叫忘月!是个地球人听到望月都会以为是望月的望啊!
也是,这里是不是地球还两说呢!
“我睡床,你睡地下。”说完女子直接躺下不再看刘自健一眼。
刚准备问问,我睡床上可好的刘自健忽然被一道白光闪了下眼,立马将准备说出去的话咽了回去,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老天爷,谁出门带着三把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