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么要调戏杏花呢?
哪怕他选择桃花、梨花,最多就是挨个白眼,毕竟二女的性子不那么火爆。遇见这种事之后,顶多就是侧身躲开。
或许以后会秋后算账,但最起码赵班头还能蹦跶几天,
而杏花,则是直接拿着酒盅捅向了赵班头。
似乎得了刘夫子的真传,手中的酒盅自下往上捅去,由于杏花是坐着,含愤带怒的力气也是不小,正好捅在了赵班头张开的口中。
“磕巴”几声。
可怜的赵班头也是掉落了几颗牙齿。
“头,头,你怎么样了?”
“头,你没事吧?”
……
看见自家老大受了伤,其余的几个衙役纷纷上前表忠心。
更有甚者,已是掏出绳子准备将杏花给绑起来。
而刘夫子却是把目光看向了马述。
“二爷,无妨,我来处理就是。”
此时马述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起身走上前去,掏出腰牌,在捂着嘴的赵班头面前晃了晃,道:“赶紧给我滚,回去给你们府尹说一句,明日一早,请到腾羽卫喝茶。”
而捂着嘴的赵班头在听到这句话后,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其余众衙役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到自己的头已被吓昏,还牵扯到自己的府尹大人,连忙按照马述的吩咐,抬着赵班头就迅速出了酒楼。
而站在一旁的余掌柜则如同看哑剧一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赵班头这回怎么这么不顶用了。
竟然被一个小女娃用一个酒盅给捅昏过去了。
“你们竟然殴打官差?王会长,我这回看你怎么处理!”
余掌柜一看赵班头已被打伤,顿时也乱了阵脚,但好歹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恢复冷静之后,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老而不死是为贼!”
刘夫子实在受不了这余掌柜在旁边惹是生非,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王富贵一眼道:
“富贵会长,刚才我就说人家对你不友好吧,看到没?这何止是不友好,简直就是准备落井下石要你命呀!你是不是对人家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了?”
“没有啊刘爷,小的一直守法经营,尊老爱幼,何曾得罪过他?”
王富贵一脸委屈模样。
“你没有挖过人家祖坟?”
“没有。”王富贵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没有看过他媳妇洗澡?”
“刘爷啊,小的是那种人吗?”
“也是,估计他还有没有老伴还是一回事,那你看过他闺女或者是儿媳妇洗澡没?”
“刘爷,咱不闹行吗?”
“那为何他死缠着你不放?”
……
而一旁的余掌柜则是越听越气愤,脸色先是由黄转红,接着在由红转白,面色变换不停,显然内心波荡起伏的厉害,
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差一点就被刘夫子的话给送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