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鳌公子一声冷笑,双手各抓着刑杖两头一使劲,想要掰断。
嗯?没断?鳌公子脸上挂不住了,又一用力,还没断!
这时候有一群人在看着他呢,等着看他要干嘛。还是慧智聪明,从鳌公子手里接过来刑杖说:“鳌公子要喜欢我回头差人送你一根,这根我还有用,请鳌公子放过它吧!”
鳌公子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人,气道:“你是哪里来的秃头,这手上刻薄,嘴上也尖酸呀!”
“放肆!”圆通失态怒喝道:“这位是太上慧智禅师,你这毛头小子”
慧智抬手制止了圆通的话,和声悦色地向吓呆的年轻人问:“你怎么说我手上刻薄的?”
到底是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一梗脖子:“我看你打小孩!”
“我不是小孩!”地上的悟净忍痛扭头对鳌公子说。
“我看见你打小和尚!”鳌公子更正道。
“你”慧智哪里允许别人这么忤逆,拖长了尾音说:“管的太多了吧!”
“我鳌公子看到你打小孩小和尚就不能不管!”
慧智感觉和这么一个小屁孩没啥说的,就微微一笑说:“这事是我密宗的家事,如果鳌施主有兴趣待我到禅房里和你说话,你看行吗?”
“行!”难得有个台阶下,鳌公子灰溜溜地带着一群人跟着圆通有出门,他边走边说:“在你跟我说清楚以前你不许再打他!”这话和‘我会回来的’一样,都是场面话,但慧智很认真地回答他:“好!”
前后十分钟左右,大概到了一点多的样子,密宗斋饭和慧智一齐到了鳌公子一行人落塌的禅房。
虽说鳌公子一行中有些人不需要斋饭,但礼数还是要到的。
“鳌公子,尝尝我们密宗给你做的清心斋,去去你心里的火气!”慧智和蔼可亲地对这个晚辈说。
“哼!”鳌公子一边使着性子扭过头去,一边把自己的那份斋饭端到自己的手里。
“请问,哪位是谢先生!”慧智高声问屋里的人。
“在下是!”谢先生彬彬有礼地说。
“哦,您就是这次带队的谢施主?”慧智客客气气地求证谢先生。
“是的,我就是!”谢先生不厌其烦地说。
“我们外面说话!”慧智把姿态放的很低。
两人从禅房出来,走了没多远,慧智就激动地握着这谢先生的手说:“谢师叔!又见到您啦!”
禅房里鳌公子对一位属下说:“你去打听打听,看看那个小和尚除了什么事被罚了!”
“是!”那人应声出去。
“密宗家事我就不能管?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