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迟勾勾手指,“给我根烟。”
温伯言急得蹙眉,“我又不抽烟,上哪给你弄烟?”
“你不是不抽烟吗,突然抽什么疯?”
“快说吧,急死了!”
娄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冷嗤道,“老温,这里又没外人,别演了。”
温伯言愣一下,眨眼的瞬间,眼神变得凶狠阴戾,“你知道了?”
“你都把50亿送到我的岛上了,我想不知道也难啊。”娄迟说着竖起中指。
温伯言噗嗤笑了,“生气吗?”
娄迟坦言,“有一点,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对不起啊,小迟,我需要洗白,只有你能顶替我。”
娄迟满不在乎地笑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等我的卧底身份曝光那天,就是你落网的时候。”
温伯言点头,“所以,我把你的接线人杀了。”
娄迟:“!!!”
温伯言歉意地微笑,“抱歉啊,断了你唯一的后路。”
“陆明德昨晚醉酒驾驶,撞死了。”
“从此以后,你只是一名十恶不赦的罪犯,罪恶滔天,枪毙八百回都不为过。”
“你放心,后面审讯过程中会一点点落实你的罪行。”
“我手下被抓的小弟,全部指认是就是苍鹰,罪行真是多的数不过来。”
“远的不说,就挑个近的,李家村放火杀人案,李耿青马上就会翻案,指认你是凶手。”
“总之,证据链条会完美无瑕,等待你的,只能是,死刑立即执行。”
娄迟拳头握紧,额角青筋暴起,想一拳打烂他的头。
温伯言一如既往地面带微笑,闪光的眸子透着阴险狡诈。
“你不想死,也可以。”
“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事,我会捞你出来。”
“之前说过的,我说到做到。”
娄迟冷笑,“原来那晚在病房里喝醉酒,是你装的。”
温伯言笑着点头,“毕竟在你们面前演了这么多年,老戏骨了,演个醉酒还不是手拿把掐?”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娄迟问。
温伯言的目光落向他的手,“我看中的,一直都是你这双手。”
“你就像以前那样,回到大本营,继续做你的神医,好不好?”
娄迟默默竖起中指。
温伯言淡淡微笑,“当初你入伍又做卧底,不就是因为付音被拐卖到缅北吗?”
“这么多年了,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吧?”
“她的心,是我亲手挖的。”
“喂给了我的大黄,它吃的可香了。”
娄迟怒不可遏,蹭地站起身。
警察马上开门进来,呵斥警告。
温伯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心里都换人了,又何必这么火大。”
“小迟啊,你可以不帮我做事,但我会考虑要不要,”温伯言故意停顿一下,眼神阴森邪恶,“挖晚晚的心。”
“温伯言!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娄迟怒吼着挥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