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没有杀过人了。”

“嗯，最近警察那边很给力，都能第一时间抓到凶手，所以不用我也是可以的。”

云奚缓缓凑近，笑眯眯地问道：“那你不行动，我怎么摸清楚你的规则？”

“云奚，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我不就好了？”雪冥不理解，云奚为何非要自己去推测规则，明明他不会对云奚有任何隐瞒。

云奚轻笑，他确实可以直接问，但是这样多没意思？

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毕竟雪冥又不会杀自己，他就是想试试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用你说。”云奚坐在雪冥腿上，然后轻笑着用两指夹着一个东西举到雪冥面前，让对方看。

雪冥一愣，疑惑地看向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的东西掉落在一旁，盒子已经被拆开了。“你什么时候拿的？”

“哎呀，这你别管。反正说好了用一盒，那么就得珍惜时间，不是吗？”

雪冥微微视线下移，然后轻咳一声，“洗澡水会弄脏。”

“没事的。”云奚用嘴撕开一个，“要我帮你吗？”

雪冥一愣，“嘴？”

云奚：“？”

“也不是不行。”

……

浴室里一直弄到云奚感到头晕，两人才出来，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

云奚感觉脑子都反应迟钝了，嗓子也很干，“我渴了。”

雪冥抱着人去了餐厅，把人放在餐桌上。

云奚喝水的时候，他就乖乖地看着，怕云奚呛到，或者因为他的不乖让对方生气。

“云奚，如果我胡闹，你会生气吗？”

云奚抿唇，侧头看向对方，“你说的胡闹是什么程度的？”

“就是你阻拦我，我非要继续。或者你喝水的时候，我故意使坏。”雪冥轻声问着，慢慢凑近云奚索吻。

云奚亲了亲对方，“你这也叫胡闹？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做什么呢？”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是不会生气的，因为有时候确实会控制不住。其实要我说，你面对我的时候太理智了。”

“人类很脆弱，我担心你。”雪冥抱住云奚的腰，俯身额头抵在云奚肩头，“人类很轻易就会死，而我又杀死过你两次。你损失的记忆，是因为我。”

“没事的，那些记忆不值一提。”云奚轻声安抚。

他选择的那些记忆都是没什么用的，比如过去的小世界里，为女主而死的记忆。

既没有从里面学到知识，又与轩无关，那么尽管丢弃就好了。

“如果哪一天，你要选择丢弃的记忆……是与我有关的怎么办？所以我害怕，我不想让你再使用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