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妮,”韦斯莱夫人问,“我们的金妮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日记本。”金妮哭了很久,现在已经哭累了,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一直在上头写字,整整一年,他不断地给我写一写回话——”
韦斯莱先生惊讶地目瞪口呆,他看上去既惊讶又生气:“金妮!我难道没有教过你吗?我一直怎么跟你说的?永远不要相信能够独立思考的东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头脑藏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把日记本拿给我或者你的妈妈看看?像那样一个可以的东西,显然充满了黑魔法!”
“我,我不知道...”刚刚做好自己思想工作的女孩又哭了起来,“我在妈妈给我的一本书里发现的,我以为,我以为有人把它夹在那里,忘记了...”
“韦斯莱小姐应该立刻到校医院去,”邓布利多不分由说地插嘴道,“伏地魔的魔法通常不会是温和的魔法,我们不知道这样的魔咒在韦斯莱小姐的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她很勇敢,没有人会谴责察觉到不对经之后尽力将并不属于她的错误挽回弥补的人。”
邓布利多低头慈祥地冲着金妮眨了眨眼睛:“你很勇敢,韦斯莱小姐,在名誉和真实的安全当中,你选择了其他人的安全,这是非常、非常充满了勇气的选择,即使有人受伤,这并非你的错误。学校不会给你什么惩罚的。”
“许多比她年长、比她组织多磨的巫师都被伏地魔蒙蔽了。”
他打不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卧床休息,或许还应该合上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奶,我一向觉得那对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处。你会发现,庞弗雷女士还没有睡觉——她刚才在分发曼德拉草药剂——我敢说,蛇怪的受害者们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克劳尼发现邓布利多意有所指,但是,孩子们显然没在意这些。
“这么说,赫敏也没事了!”罗恩高兴地搓了一把脸,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伤痕——蛇怪的和伏地魔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哈利身上,但渣男了水管的粘液和不知名的动物排泄物,看上去又黑又绿的,爬满了他的全身。
“没有造成任何持久性的伤害。”邓布利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