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除了走在路上时经常会接受到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怜悯的注视以外,克劳尼亚感觉自己从所未有的轻松。
唯一的疑惑在和埃尔文碰面后得到了答案。
“什么?他真的是这样说我的?!”克劳尼亚感觉自己可以一口气吃下一头牛,“你确定?斯内普教授这样说?”
“是啊,原话就是‘因为落选过于悲伤以至于没有看清脚下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然后摔到了脑袋需要静养。”
“好吧,好吧。”克劳尼亚疲惫地接受了这种说法,把杯子里的最后几滴牛奶倒进自己的喉咙里,示意小精灵们不用再添加。
“所以,这是真的吗?”埃尔文追问,他今天没有其他的计划,最想要知道的谜底答案近在眼前。
“怎么可能...”
“斯内普教授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呢。”
“现在你就知道了。”克劳尼亚同样抹黑传出这样谣言的院长,“他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周三的上午没有课,舍友们决定出门散散心,赫勒斯和其他的小姐妹们待在一起,宿舍里就她一个人。把改进版本的地图放在深绿色绒布铺陈的书桌上,克劳尼亚扫视着所有能够见着的英国巫师们的名字。
没见着什么特别的人,克劳尼亚能够见着的都是熟悉的名字,没有一个耳熟能详又在此之间从未见过的名字出现在这张地图里。
她把地图塞进心口的内袋,决定也出去散散心。
经过俄罗斯的经济崩盘,突破海关的倒买倒卖,她总算实现了最基本的资本原始积累。财富确实不是依靠一点一滴努力赚来的,如果想要赚大钱,一定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压迫。
克劳尼亚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规划版图。
至少她还算是良心的那一派,不恶性竞争,也不扰乱国内市场。至少在这样萧条的时期愿意为他们提供帮助而不是做空他们的货币经济系统,克劳尼亚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