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怎样呢
女孩心中燃起了渴望的火焰,化作双手的剑。
对不住了立香,我可能得晚几天再去找你们了。
天子给的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天还没亮,曹操骑着马,领着一大群人穿过城门。
他这次带了四十万人,这已经是朝廷能调用的极限了。毕竟荆州可是东汉时期人口最多的州。
那刘表虽无驰骋天下之志,却十分擅长自守。荆州的钱粮,武器和兵马都很充足。即使带着从者也不能小觑。
因为迦勒底肯定也在那里。
从洛阳城里出来的,是骑着马的曹操和少司命,以及从城内出发的三万人。其他部队在夏侯兄弟和张辽徐晃的指挥下,也同步从各处驻地出发。
丞相裹了下衣服,目光瞄向身后的少司命。
这女人,你如果不看着她,根本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仿佛融入了空气,即使是幽灵都比她更有存在感。
相比之下,曹焱兵的存在感就强多了。烈火将军今天换了身火红的盔甲,不只是颜色,连造型纹理也好似跳动的火焰。
这是他的灵衣。镇魂将离开自己的镇魂街外出时通常都会穿。他也骑着马,在城外等候多时。
曹操让马停在曹焱兵身边,笑道。
“难得出来一趟,可要尽兴啊,焱兵。”
曹焱兵也笑道。
“曹老板还是自己多小心吧,荆州可不比徐州那么好拿捏。我办完事得马上回洛阳,就不陪老板一起玩了。”
“唔,这么一说。”
曹操四下回看。
“怎么没看到云中君”
“那大叔说有点别的事。”曹焱兵不满地咂嘴,“快出发了才想起来,真是个老糊涂。”
正说着,城门那边,云中君骑着马匆匆赶来。
“抱歉,我来迟了。”
曹操打量着云中君。
“竟然姗姗来迟,不是云中君大人作风啊。”
云中君整了整他那行云般的长袍。
“有些丹药欠点火候,需重新配置。事关重大,可不能因为细节的疏忽,辜负陛下的信任。”
曹焱兵厌恶地转过头去。
“又打算用你那恶心的丹药干什么好事了”
“呵呵,这些还请慢慢期待。那么丞相。”
云中君拱手道。
“我和曹将军先行一步。待事成后,便到新野与大军会合。”
“好,新野再会。”
与曹操告别,云中君和曹焱兵快马加鞭,向南而去。
行至十余里,便看到了早已出发的曹军先头部队,也就是粮草辎重。
到底是供应四十万人的后勤,这车队根本往不到头。徐晃领着四万人亲自押车,以保万无一失。
在队伍旁,云中君和曹焱兵两匹快马一闪而过,引得许多兵士抬头观望。
阿星也在其中。
他与另一个老兵同驾一辆马车,车上拉着装满粮草的袋子,很是迟缓。
老兵正嘀咕着今天能走多远,阿星则是望着云中君和曹焱兵远去的方向。
盘算着别的事情。
昨晚,他秘密去曹府见了曹操,接受了一个任务。也是他唯一的任务。
他盘算的就是完成方法。讲真,很难,比过去任何任务都要难。
若是带上燕儿会好办不少,当然阿星不会那么做的。
他只想早点回去,带上燕儿远走高飞。
迦勒底这趟逃亡之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他们面前便是荆州治所,襄阳的城门。
这回迦勒底不再遮遮掩掩,进城便直奔府衙而去。
因为有修庵在。他曾经和陶谦来过两次襄阳,与刘表认识。
不出立香所料。路上偶尔能听到有百姓议论,说朝廷大军攻入徐州,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荆州。只是百姓的神色并不像下邳百姓那般慌乱,基本是把这事当谈资。
说到荆州,那可是东汉的屯兵之地。若不是蔡夫人联合蔡张二将,将荆州拱手让出。以荆州当时将近30万人的兵力,至少能与曹操对峙一年。
这也是韦伯担心的事情。
刘表虽是忠厚之人,蔡张二将却不是好东西。若他们执意出卖迦勒底,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到襄阳之前,迦勒底已经讨论过好几次了。
话说每次讨论的时候,修庵都不参与,只是听。立香偶尔问他意见,他也不发一语。还真是要彻底当个观察者啊。
很快,众人来到府衙门外。
“站住!几位有何事”看门的兵士问道。
“我等从下邳来,”韦伯下马道,“有要事向刘大人禀报。”
“要事”
兵士们打量着众人,忽然看到了修庵,恍然大悟。
就在韦伯以为他们要进去通报时,却看到这几人面有难色。
过了一会儿。
“请先进来吧。”
兵士们将众人引进院内,让大家在这里等候。其中一人到府衙里去通报。
没多久,带回来两个匆忙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刘表,正常来说刘表这时候已是花甲之年。
那这两个人……
“哦,修庵,你来了!”
有一人打着招呼。另一人也是满脸的兴奋,仿佛看到了救星。
修庵向两人作揖。
“许久不见,蔡将军,张将军。”
韦伯一惊。
“二位就是……”
两人向韦伯拱手道。
“在下乃刘大人部将,【蔡瑁】蔡德珪。”
“同为刘大人部将,【张允】张丰义。”
还真是这俩人,蔡张二将。竟然这么快就碰到。
赵云下意识想把龙枪亮出来。为了表示诚意,他将武器灵体化了。
立香也是心里一紧张。但看了看蔡张二人的表情,似乎没有那个必要。
他们可能是发自内心感谢迦勒底的到来。
于是立香这边也都自我介绍。听到赵云的名字时,韦伯还特别注意了一下二将的反应。
满是尊敬之意,不时说着“有希望了”这样的话。
这就让韦伯十分奇怪。
“请问二位将军,刘大人现在何处”
“这……”
没想到这简单问题,让二将露出和门口兵士一样的神情。
犹豫片刻,还是蔡瑁说道。
“刘大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