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从耳边响起,秋竹惊呼,震惊的看着闫戈带着她一蹦三尺高,径直跃上了树顶。
一路向南,秋竹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子,清爽的皂角味传过来,秋竹脸颊泛红,悄悄靠近,忽然觉得格外安心。
似乎,有这个人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怕!
不知过了多久,闫戈放下秋竹,停在了一处相似的山洞外。
“到了!”
推开草垛,闫戈和秋竹同时愣住——入目,地上衣服散乱,傅熠然赤身裸体,紧紧抱着詹霁月,一起躺在石床上!
“啊!呜!”
秋竹的声音刚发出来,就被闫戈死死捂住嘴。
拖着她往外走,闫戈顺便贴心的将草垛推回了原来的位置,瞧着她眼泪汪汪的双眼,就差跪下了,“别哭了祖宗!主子的聘礼都已经送去定安侯府,肯定要成亲的!这,这一定事出有因!而且......你瞧着脱衣服的是谁啊!大小姐衣衫整齐,还睡的喷香,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此话一出,准备哭出来的秋竹瞬间停了,眨巴了两下眼睛,白净的小手推开闫戈,保持着要哭不哭的状态,凑着草垛的缝隙朝里面看了一眼。
登时咧嘴笑出来。
“嘿嘿,真的诶!”
原来是小姐欺负别人啊!
那行!
闫戈:......
“走吧,别打扰小姐吃豆腐。”
秋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水灵灵的朝闫戈笑。
与此同时,詹霁月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眼,入目,腰上搭着一只手,自己的头靠在了灼热的胸膛上。
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偏头,望着还在熟睡的男人,两只手伸直,打了个哈欠。
“啪!”
手掌落下去,贴到结实的胸膛,詹霁月双目登时发亮,反过来用手抓了一把,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手,从石床上下去。
浑身轻松!
按住脉搏,詹霁月诧异的看了一眼其貌不扬的石床。
没想到这石头竟然对疗伤真的有奇效!
山洞的温度格外的高,詹霁月准备添一把柴,意外发现自己的衣裳竟然十分整齐。
记得没错的话,照顾傅熠然的时候她掀开了袖子,现在怎么......
狐疑的回眸,望向还在睡着的男人,眉毛微挑,轻轻笑了一声,将熬好的药拿出来,倒在了叶子折成的碗里。
一步步靠近石床,詹霁月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现在需要的就是喂了这碗药!
“大将军,是您自己喝药,还是我喂给您喝?”
詹霁月的声音像是魔咒,傅熠然浓眉蹙起,手指已经下意识蜷缩,闻着药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呼吸渐渐发紧。
面前的女人缓缓弯腰,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发出邪恶的笑声,“身子虽然好了许多,但是我的脸好像被人掐了好久,大将军,你说这是我睡着自己掐的吗?”
石床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詹霁月坐在了他的身边,慢悠悠道:“听说睡着的人喂药更快,也感觉不到苦,既然大将军还没醒,不如霁月直接灌下去?”
话音刚落,一具身子朝她爬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墨发垂到她的手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傅熠然魔魅的声音幽幽的吐出来,“大小姐,什么时候你做事还要征询我的同意?嗯?”
“你可知我的胸口上.......还留着你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