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姘夫写给舒婕妤约好见面的信?”谢千欢吃惊,“上面绝对不是谢炎的字迹!”
谢炎的字可丑。
这字迹,看起来挺娟秀的。
萧夜澜点点头,“不仅不是谢炎的字,在本王看来,它更像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贤妃也跟着走了出来,凑热闹瞥了眼字条,诧异道:“等等,这个字,本宫看着有点眼熟。”
“贤妃娘娘莫非知道这是谁的字迹?!”
谢千欢顿时激动起来,“劳烦您好好回忆一下,若是能查清楚,说不定我哥就有救了!”
“你们等等。”
贤妃转身走回内屋,翻找了一阵,找出了一本抄写的诗集。
她拿着诗集来到谢千欢和萧夜澜身边,“拿这个对比一下。”
萧夜澜接过诗集,翻开书页,凝眉道:“没错,字条上的笔迹,和抄写这本书的一模一样。”
“贤妃娘娘,这本诗集你是从何得来??”
谢千欢迫不及待的问。
贤妃略一迟疑,“是宁妃。”
这个回答,让谢千欢不由得愣了愣。
竟是她?
“好几个月前,本宫去宁妃宫里吃茶闲聊,偶然看见这本诗集,她见本宫喜欢,就说这是她在入宫前亲自抄写的孤本,可以送给本宫。”贤妃叹道。
“所以,这是宁妃的手笔。”
萧夜澜眯起眼。
贤妃回忆,“本宫记得,在宁妃不孕的事情刚刚传出来的时候,舒婕妤曾经大肆嘲笑过她,还被她当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