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外的价钱。”
“好吧流月草被卖进京城已经大半个月了,买家只知是大夏国的贵族。”
谢千欢将自己知道的情报都告诉了墨尘公子。
他静静沉思片刻,“原来如此,看来在不久后,宫中应该会有人毒发身亡。”
“你怎么知道是宫中?”
“普通的皇亲国戚没必要花大价钱去买一种传说中的毒草,断肠草也是毒,砒霜也是毒,除非特别害怕被人抓到,才会执着于最神不知鬼不觉的流月草。”
谢千欢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寻常贵族即使杀了人,也有很多办法可以脱罪,此人这么害怕被揭发,说明他想谋害的对象身份非凡。
难道是,皇帝
谢千欢的脸色微变。
她忽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想不清楚自己该不该去提醒皇帝。
墨尘公子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段时间还是别进宫了,我说这话是为你好,你想保住性命,就千万别牵涉进去。”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不要再追查流月草的事,到此为止。
谢千欢面露犹豫,“可我怎能明知道有人会死,还对他置之不理?”
“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南边闹蝗灾死了多少人,跟东莱打仗又死了多少人,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墨尘公子的话语里,泛着刻骨的冷漠。
刹那间,谢千欢更加深刻的明白到,在许多皇族眼里,跟权力比起来,生命真的无足轻重。
恶心反胃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喉咙,她强忍下,轻轻捂着肚子站起身,“我该回去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