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看了眼一旁的苏阳,硬着头皮点头:“是一个人。”
“……”
周爸沉默半晌,问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你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谚语么?”
“啊?听过听过。”周姐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听过你还不记性!”
听筒里周爸的声音蓦然提高了好几个度。
“别人都是被蛇咬过一次之后就长记性了,见到绳子都绕着走,你倒好……”
“被咬过一次之后,伱非但不长记性,还上赶着拎起蟒蛇给你爹我盘特么脖子上面来了!!”
“人家女儿是老爸的小棉袄,你是我的啥?皮鞭子蘸辣椒水儿吗!”
周爸的声音实在不小,以至于就连旁边站着的苏阳都听了个大概。
图老六顿时就没忍住笑出了声:“没看出来,咱爸还是个脱口秀演员呢。”
周姐黑着脸比了个‘你能不能死’的口型,瘪着嘴巴对周爸说道:“老周同志,你这话伤人了嗷!”
“伤人?我现在都想把你脑袋抽歪!你爸我活了大半辈子,好容易积攒下来几个大师朋友,不到半个月时间,你给我霍霍的差不多了!”
周爸气得胡须都在打颤:“现在给我往家里走,回来我再收拾你!十分钟见不到你,以后就都不用回来了!”
说完,直接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周姐欲哭无泪的收起手机,一副我要悲伤死了的表情,结果转头一看,苏阳在旁边笑得那叫一个欢实,顿时就再也绷不住了。
咬着牙,嗷一嗓子扑了上去,那悲愤的模样,就跟要抱着苏阳一起跳楼似的。
“啊啊啊!姑奶奶不活了,狗老六你陪着我一起上路!”
“咋滴,你要做第一个为我而死的女人啊?”苏阳闪身躲过,拿起靠在沙发上的手机切断直播,诧异的看着周姐反问道。
说话的同时,再度侧身让过扑上来的周姐,反手一捞,抓住周姐的手腕就把她大头朝下,按在了沙发上。
“狗老六,有种你放开我!”
“今天你和我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
周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边向后挥舞着手臂,一边发出不忿的哼哼声。
“昨晚灌我酒,想要给我穿女装,让我社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苏阳笑眯眯问道。
周姐挣扎的动作一僵,傻眼道:“你、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啊,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没有吧?”苏阳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听到了!既然狗老六你都知道,那为啥还要说起诉我!”想到自己之前担忧了那么久,脑袋都快愁坏掉了的心理路程,周姐顿时又开始跟个不听话的小母鸡一样,扑腾扑腾的挣扎。
“老子一个黄花大小伙子,让你平白莫了一晚上,你说为啥?”苏阳黑着脸道。
“那你不也占我便宜了吗,我的那个都被你捏扁了……”
周姐不服气的争辩,只是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脸红。
最后戛然而止,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
狗老六这凑不要脸的,不知道梦到啥了,那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她的兔子,她的大白腿,还有后面的挺翘,上面全是通红的印子!
“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苏阳指了指周姐胸口,不服气的反驳道:“你自己看看,你有吗?!你根本都没有,我怎么捏扁!”
“苏阳你死啊!”
周姐耳廓泛着清晰的红晕,白皙的小脸彻底红透了。
就连狗老六也不叫了。
死命的挣扎开来,喘着粗气瞪了苏阳一眼。
然后一句话都没敢说,仿佛后面有狼在撵一样,埋头打开门哼哧哼哧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