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范特西应该问问玫瑰，有关夏小雷的那些事儿。

但他没有问。

在高加索山、顿河平原，以及基辅那边发生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多提。范特西组织可以从其他渠道进行调查，没必要非得让一个女仆伤心流眼泪。

“妙音是怎么做到的呢？她竟然有办法抗拒万有引力！”

科学的范博士选择了这么一个充满好奇宝宝精神的问题，跟玫瑰进行讨论。做大保健的时候，按例是要聊天的，一声不吭地闷做，感觉会比较无趣。既然不打算戳痛女仆的黑暗回忆，于是范博士就跟她聊起科学和魔法的奥义来了。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题。

玫瑰也是兴趣盎然。

渊博的主人有这么多地事情不懂啊！既肤浅而又热情的某女仆立即就得瑟起来，有机会给主人扫盲，有幸亲手指点主人两招，玫瑰觉得很有成就感！

“那还不简单吗？”玫瑰一边啪啪啪地大力拍打着范博士紧绷绷的臀肉，试图让他变得更放松。因为工作得很努力，她的小脸胀得彤红，粉红色的脸颊上带着细细的汗粒，一边微微吁喘着说道，“因为她和她的同伙们，根本就不是人类呀！”

“不是人类就可以摆脱万有引力的束缚？”范博士觉得这很不科学。狮子老虎大象也都不是人类，一个比一个更沉重。

“她们其实略等于虫族，也不是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缚，只是没那么明显，就好像萤火虫就好像蚊子或者蜻蜓，这些昆虫在空中乱飞的时候，会因为地心引力的拉扯，摔落下来吗？肯定不会摔下来滴！”

虫族……范特西的心里似乎又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来。地球破灭的危机，又悄悄迈近了一步。

这可不大好！

范特西赶紧予以制止，“一听你提及虫族，我就觉得这个话题会很危险。咱们不说这个了，换个其他说法。”

“好吧，”玫瑰嘻嘻一笑，“那咱们换个说法，我就说成是病毒或者最古老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吧，又或者进化程度更高那么一点点的多细胞细菌类生物。比如……孢子！”

“对了！孢子这个譬喻其实是最合适地！”玫瑰抬起手臂擦了擦头上的汗，“那个妙音的人类外观其实只是幻象，她的本质是好大好大的一群类似于孢子那样古老的多细胞生命体。”

“你可以想象得到，一群孢子在空中飞舞，因为单个孢子的质量够小，地心引力对它们的作用，显得来微乎其微。几乎所有的昆虫和孢子花粉什么的，自由自在地随风飞翔，都是基于这个原因。”

范特西很满意地哼哼着，专心听讲，没有插嘴打岔。

“佛门生物，全是孢子类的原始植物，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水生多细胞藻类菌株。”

玫瑰的这次家教课，涉及的内容又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天雷滚滚。

其实范特西博士早已习惯了。

在混乱大领主的世界里，一切都是这么雷人的，他已经见惯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