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不幸,男人过来了,一把按住了柴犬,女人也蹲下了,一把夺过早就准备好的那把生着锈的刀子,然后朝柴犬的身上扎了下去。
“噗”
“汪——”
一刀子扎下去,柴犬惨叫一声。
而此时的女人对被捆绑着的小玲叫喊:“看到了嘛,不听话就得这样被扎。”
女人说完,又一刀子扎了下去,眼睛盯着小玲。
小玲摇头哭着:“妈妈,别扎黄皮子,我听话,我以后肯定听话,别再扎黄皮子。”
但女人没有住手,男人也没有松手,但黄皮子在挣扎,一直在挣扎,惨叫,如果这时,它能挣扎起来,肯定要咬人的,但它最终都没有挣脱,反而女人不断扎下的刀子,在它身上的任何一处都留下了伤口,最后一下在脖子上。
直到黄皮子不挣扎了,这对夫妻才住了手。
“黄皮子,黄皮子……”被捆绑住的小玲哭泣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挣扎着,连同椅子倒下,头抵着柴犬,但它已经动弹不得了,气息奄奄,身上流出了鲜血来。
柴犬没有死,如果这时施救,它会活着的。
可是,这个家,连小女孩都下得了手,怎么会对一条狗产生一丝的怜悯。
深夜,小玲抱着柴犬哭泣着,柴犬的伤口终于不再流血了,它气息奄奄,最后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小玲脸上的泪,呼出了最后一口热气,最后在痛苦与愤怒中死去。
次日,小玲去上学,黄皮子的尸体还在卧室,可是小玲放学回家时,发现黄皮子已经不见了,但不敢问,否则有刑具等待着她,而后的几天,小玲深夜只能躲在被窝里抽泣,连声音都要控制,否则迎接她的是痛打。
看完恐怖片一样的情景,金乌已经哭得没有形象了,抽泣着与趴在地上的柴犬说:“好了,我们走吧!”
离开这个恐怖家庭,金乌和柴犬黄皮子是离开了,但小玲没有。
“小玲几岁了?”回宠物店的路上,金乌问黄皮子说。
黄皮子回头看了一眼,告诉金乌说:“九岁!”
“才九岁的女孩,将来她会变成什么样,如果还在这个家庭里呆下去,未来有没有都不好说。”金乌也担心起了小玲,和黄皮子一样。
“所以我要让小玲看到我,听到我的叫声,我要帮她离开那个家。”黄皮子经过晚上的一幕幕,突然变得有勇气了,而且非常坚定要办的事情。
“好啊,我帮你,但你答应我,不要闹出人命来!”金乌也爽快答应了黄皮子。
金乌是条怕麻烦的狗,和白话一样怕麻烦,但今晚的表现是出乎意料的,是它主动要求帮黄皮子的。
“谢谢!”柴犬黄皮子感动,驻足望着金乌说。
“别客气!”金乌也趁机抬起一只爪子在柴犬的身上翻看,果然,在它的身上有伤,而且也是新旧交替的伤。
“有些狗可以比人,而有些人连狗都不如!”金乌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