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文奕轩那知道的”,林云皓说着看向江承洲,说,“江总怎么在这?”
温心言了然,先接了话,说,“他不在这,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因为文奕轩没地知道。”
江承洲听言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林云皓冷哼一声,说,“我可没和文奕轩说。”
林云皓避开江承洲的目光,走上前看清男人还抓着温心言手腕,微微挑眉后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看向温心言。
“早上是我不好,突然有事失约了,没想到你突然不舒服”,林云皓放轻声调说,看向温心言的眼中充满愧疚。
江承洲眸色发冷看着林云皓,温心言趁他没注意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思索一瞬,转头对林云皓说,“没事,对了,我手有点不太舒服,你能喂我喝粥吗?”
江承洲听言面色一冷,转头看温心言,眸中带着质问,似是不解温心言的态度。
“好啊”,林云皓心道还有机会,笑着端起桌上的粥,看着江承洲手中的勺子伸出手,“江总给我吧。”
江承洲拿着勺子没有动,直直看着温心言。
说了手不舒服的温心言直接夺过他手中的勺子,递给林云皓,淡声说,“云皓可以照顾我,其他的不劳烦江总了。谢谢江总给我买的粥,多少钱我转给你。”
比起林云皓,温心言目前更不想和江承洲待在一处。
话说完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怎地,温心言好似从江承洲那一向不显山露水的面上看到了一瞬的无措。
江承洲手指指节发白,空了的手上拇指下意识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沉默许久,说,“免了。要我走可以,我还有个问题。”
林云皓笑着旁观,颇觉有趣。
温心言和江承洲这个杀伐决断的江氏集团最高实权掌握者关系并不如传闻中的难堪。
他接过温心言递过来的勺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舀了粥,甚至贴心地吹了两口,送到了温心言唇边。
粥到嘴边,江承洲看着,温心言弯唇似乎是十分愉悦地喝下,看着他问,“什么问题?”
江承洲按在无名指上的拇指力道加重,看着林云皓拿着勺子的手眸中流露危险神色,冷声说,“你们什么时候有过一腿的?”
温心言自幼喜欢他,离了他就要生要死,她说林云皓是她的初恋,江承洲无法相信。
男人说的话难听,听起来就像问 温心言以前什么时候背着他偷情。
温心言眉头一皱,话还没出口,谁知旁边喂粥的男人替他说了话。
“江总,请不要用这种说话来形容纯洁无瑕的初恋。”
“纯洁无瑕”,江承洲听言冷冷嗤笑一声,“林公子流连夜场,身边女人就没停过,也有纯情的时候?”
“江总这么说就不对了”,林云皓面上还带着毫无破绽的笑,说话却夹枪带棒,说,“我听说江总也是个阅女无数的高手,我们两个谁道高一行还不一定,江总怎么讽刺起我来了。”
“因为我没有自诩纯洁无瑕”,江承洲反应极快淡声道。
林云皓被堵得沉默一瞬,低笑一声说,“江总上学的时候是进过辩论队吗?咄咄逼人的能力让在下佩服。”
“你装纯的本事也让我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