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洲有些偏执地取出戒指,拉过温心言的手。
温心言眨了眨眼,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着要收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握住。
下一刻,戒指的冰凉碰上无名指。
江承洲似乎是着了魔般,将那戒指强硬套上温心言修长白皙的指节,而后大掌将人搂进怀中,与人十指相扣。
当年积了灰的一对素圈戒指瞬间紧紧相挨。
温心言看着自己手指上多出来的戒指,还有男人扣住自己手上的戒指,突然间明白了某些异样。
男人的呼吸打在耳侧,像仍未发怒的危险猛兽。
沉默一瞬,温心言冷冷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江承洲,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承洲听言低低一笑,食指在温心言脸侧轻轻抚过,“温心言,我后悔了,今晚看见那个男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
“温心言,我不想泡你……我爱你。”
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话语珍重。
温心言沉默一刻,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嗤笑出声,“江承洲,Alex说得没错,你真的喝得挺多的。”
“也许是吧”,江承洲说,眸光看着温心言白皙的脖子和耳后,微微发暗。
温心言觉察不妙,紧跟着耳侧突然一热,眼眸不可控制睁大。
江承洲正在亲吻她的耳垂!
男人鼻息灼热得不成样子,温心言偏头躲着,怒道,“江承洲!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江承洲闻言将躲开的人压在沙发上,不给温心言躲闪的机会,起身看着她道,“怎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前两天在会所里求我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温心言听言抬头,微微错愕,说,“江承洲,你在说什么?会所里的男人……是你?”
江承洲眼眸染上怒意,抬手捏住她下巴,“亲Alex、约会、初恋、和混血男人有说有笑,会所找鸭子,让男人围着你转。温心言,你现在是有多饥渴?你以前不是说非我不可吗?”
男人话语中带着难以平息的怒火,放在温心言下巴的手用力。
温心言吃痛却无法挣脱,听着刚才说“爱”的男人突然开始出言讽刺。
“你真的疯了”,她闭眼说,“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会所里?”
脑海中那晚彻夜混乱的画面在眼前一幕幕掠过。
男人模糊的脸突然清晰,映出与此时一般无二的男人愤怒而霸道的脸。
温心言气得发抖,睁眼却不得动弹。
“我早就疯了,你逼我的,你说了这辈子只会爱我,现在朝秦暮楚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江承洲没有回答温心言问题,语调听起来像是无理取闹的孩童。
温心言气笑了,“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我们就离婚了,你的意思是我要为你守活寡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