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他时很是惊险,但温心言确切地知道,是这个突然降临的小生命给了她生的希望,逐渐治愈她。
她学着当一个好妈妈,虽然常常焦头烂额,忙不过来。
但在那些手忙脚乱和小崽子玩耍的日子里,她渐渐淡忘了那个男人,还有那些让她犯傻的沉痛过往……
沙发上。
温心言眼神迷离。
江承洲抬手掐痛她的脸,握着她手腕上的表,反复摩挲,偏执说,“温心言,你就是不敢承认,你还爱着我。”
温心言视线看着自己的手表出神,被江承洲强硬掐着脸看他。
男人的眼眶微红,眼中带着温心言从未见过的癫狂,酝酿着狂风暴雨。
温心言听言淡然一笑,说,“江承洲,你错了,我不爱你……”
话还没说完,江承洲再次强硬地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带着浓浓的怒火,不多时,血腥味在唇间蔓延。
男人的大手紧紧攥着温心言的手腕,似乎抓着温心言爱他的最后证据。
他不给温心言说话的机会,灼热的掌心撩起温心言裙边。
温心言骤然一僵,用力咬了江承洲的唇。
血腥之气加浓,江承洲吃痛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
温心言嘴唇嫣红,感受到不老实的手,被制约着不能动弹,怒道,“混蛋,你敢。”
江承洲看着她发红的眼角,理智已经完全失控,他掐着她的腰,说,“怎么?当初纠缠着我的时候装可怜装委屈,现在有了其他新欢忘记旧爱了?既然这样,你当初就不该夸下海口说这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年轻时谁上头了不说一点算不了数的山盟海誓,你真当了真?江承洲,你都三十岁了,别告诉我你突然变纯情了”,温心言轻笑出声。
“既然许下承诺,完成不了,就要接受惩罚”,江承洲摸着温心言的脸,声线带着危险,“这就是我从不做承诺的原因。”
“江承洲,你最好现在给我滚下去,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温心言冷声说。
男人与她额头相抵,听言低低一笑,声音中似乎带着难以言明的痛意,“我早就后悔了。我后悔没有在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把你关起来。关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你永远是我的,只能爱我一个人。”
男人神色癫狂,那被造物主偏爱的俊美面孔上带出苍白的癫狂。
温心言心头浮现有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预感应验,腰上的手再次掐紧。
男人拿起桌上的酒,仰头灌了一口,捏起温心言的下巴,又狠又凶地吻了上去。
“唔……”
唇角酒水滑落,温心言鼻息间是浓烈的酒香,跟着感受到江承洲的温缓慢游离到唇角、脸侧,跟着是她最敏感的耳垂。
男人呼吸灼热,死死扣住温心言的手,忘情地吻温心言,声音发哑依旧不依不饶说,“不许爱上其他人,你只能是我的,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