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言深呼吸一口气,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你晚饭和谁吃的?”阮茉微问。
“……江承洲”,温心言说,“我们只是普通上下级一起吃顿饭。”
“霸道总裁和纯欲女秘书吗?”阮茉微根本不信她,跟着追问,“你们两个怎么擦枪走火的,从实招来。”
温心言听言微微一窘,说,“你先跟我说你跟傅斯远重逢的事,我再和你说,你刚刚不是还说是因为我才被他找到的吗?原来你早就知道人家回国了,渣女。”
阮茉微听温心言说话,一下子被带偏了,说,“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不坦诚,我去蹲你跟江承洲,正好被傅斯远抓到了。”
温心言听她形容,仿佛江承洲和她是去偷情,而阮茉微是去捉奸的。
她颇为好笑地再次抬手掐她的脸,问,“然后呢?”
“然后”,阮茉微听言眼神突然一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说,“他跟我求婚了。”
“……什么东西?!”温心言惊道。
“他拉着我去买钻戒”,阮茉微面上带着未削减的后怕说,“八年不见,他比以前还恐怖了。”
温心言反应过来乐不可支,说,“傅斯远人还不错,A市多少大小姐排队想要嫁给他。你为啥就是不肯给人家一个机会?这都多少年了,你看看把人给逼成什么样子了。”
阮茉微头痛地重新瘫在沙发上,沉默一刻,说,“我跟他,真不合适。”
“然后呢?”温心言接着问,“你拒绝他了?”
“我说我要去上厕所了然后跑了”,阮茉微有气无力说。
“期待你们的后续”,温心言哭笑不得,抬步走向房间。
“没有后续”,阮茉微抬手说,“等等,你去哪儿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和江承洲擦枪走火的,女人。”
“等下再跟你说,我要收拾行李”,温心言摆手道。
阮茉微:“收啥行李?”
温心言:“明天出差。”
阮茉微:“跟谁去?”
温心言:“江承洲。”
“什么?!温心言,你真跟他好啦?!”阮茉微高声道。
温心言抬手堵住耳朵,深呼吸一口气,说,“真的是公事。”
她背对着站在镜子前,抬手掀起后背上的衣服扭着头看那镜中。
只见自己那白的吓人的腰上还留着几个淡粉色的牙印。
客厅沙发上的阮茉微还在嚎着,温心言觉得这事儿全是解释不清楚了。
总不能说她去嫖,而且还嫖到前夫了吧,电视里都不敢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