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远,虽然我睡了你,但是别想我对你负责。”
傅斯远走过去拍拍她头顶的被子,颇有些厚颜无耻说,“你拿走了我的贞操却不对我负责,你让我以后怎么结婚。这是我的第一次,对我来说可是和嫁妆差不多。”
“我呸”,被子里的阮茉微听言瞬间从里面钻了出来,白花花的手臂打掉傅斯远的手,看着人面上发自身心的愉悦,说,“你那叫第一次?那你可真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傅斯远成功把人激了出来,抬手修长指节覆上阮茉微光滑白皙的脸,说,“我就当你在夸我好了,不过谁说我是无师自通的?”
阮茉微偏头躲开,听言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皱眉问,“你们财阀家族的子弟还有人教人事的?我怎么没听言言说过。”
傅斯远听言微微一愣,嘴角抽搐一下,抬手给了阮茉微一个“脑瓜崩”,带着不可思议说,“你这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教人事这种封建社会的糟粕你都能想出来。”
“别碰我!”阮茉微又闪了个身,裹着被子的脸闷得微红,目光落到傅斯远的宽松浴袍前襟上,看到了男人胸膛那漂亮的肌肉线条,脸又红了些,说,“傅斯远,你开个价吧,我现在也有点小钱了,虽然知道你这公子哥中的香饽饽价格肯定不低,但是倾家荡产买你一次肯定是……唔……”
傅斯远听着女人的话,眸光逐渐流露危险,最后直接坐到床上,抓着人手,堵住了她淡粉的唇。
这吻缱绻而温柔。
直到怀中的女人逐渐软了身子靠在自己肩头时,傅斯远才堪堪松手,看着脸红得不像样的阮茉微说,声音带着蛊惑说,“买我一次,可是很贵的。”
“不要脸!”阮茉微开口骂道,“傅斯远,你个……”
女人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傅斯远附身再次吻上那柔软,堵住了阮茉微即将骂出口的话。
这吻依旧温柔却不容拒绝。
再过了一阵,傅斯远垂眸松开怀中的人,原本浅色的薄唇也跟着带上了嫣红。
阮茉微这次聪明了,红着脸看着他紧紧抿唇,心中一阵哀嚎。
老天爷!喝酒误人啊!
要怪都怪她的坑人公司,好端端地大早上突然说要炒了她,直接停了她的职。
气的她在大马路上哭,刚好被傅斯远捡到。
她急切需要一个思绪宣泄出口,稀里糊涂跟着傅斯远回了家。
再然后,傅斯远从酒柜里拿了酒。
再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滚到一起。
再然后,她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就是凌乱的事后现场,男人没了踪影。
阮茉微坐在床上欲哭无泪,跟着接到了温心言的电话,让自己帮温卷卷转学,她应付着应下了。
刚挂断不久,外头传来傅斯远的声音,吓得她立马钻进了被子中,然后就是现在的斩不断理还乱的烂摊子。
傅斯远看着嘴唇紧抿的阮茉微的脸,低低笑了一声,手摸上她耳垂又附身亲了下她的唇角,在她耳边说,“你好可爱。我亲你不是因为你说话,不说话我也想亲。”
“你变态吧,傅斯远”,阮茉微听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拼命往后仰头,远离傅斯远说,“快点给我开个价,让我知道你到底多贵。”
傅斯远搂着缩成一团的人,说,“既然这样,我的第一次,用你一辈子来买吧。”
阮茉微:“……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