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道谁喊道;”混雨子已死,大家冲进去,剥了他们师傅的皮,看看还有没有宝贝,这附近没有任何阵法的痕迹,那个男孩根本不是修士。”
男孩握紧了拳头,一脸的屈辱。
“让我愤怒的不是师傅的死,而是对于被支配的厌恶,师傅,你坚守着你自己的信念,然而却死于支配之下,难道只有讨厌自己,背叛自己,才能不被支配么?”
男孩的心里突然豁然开朗,接着心中仿佛划过一颗流星,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戴上面具吧,等到我累了的时候再脱下来吧。”男孩闭上了眼睛,抬起来头,迎合虚空中慢慢盖在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渐渐的蒙了上去,在脸颊和面具的空隙合起来的时候,也变得慢了起来,而脸颊所能照到的光明也越来越少,面具最终死死的贴在了脸上。
而在这一刹那,男孩踏入了道境,他所修的术便是——分身。
天空渐渐被乌云所覆盖,一道带着冲击的白色柱子从乌云中射进了木屋内,四周的一切都开始晃动,仿佛在朝拜着最顶级修士的诞生。
而此时围攻的修士已经拿起武器打算冲进来了,只见门自动打开了,男孩站在床前,透过墙上的窗户向外看着,似乎考虑着什么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
四周无数的术轰在眼前的看似柔弱的身体上。然后烟雾散去,男人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放心,会让你们死的很惨的。”男孩脸上露出几分残忍。
那场战斗,男孩屠杀了5个宗派的修士,在现世修真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然而这只是个开始,3年内,男孩凭借着冷血无情和修为,几乎统一了整个修真界。
然而那个男孩每当觉得累的时候,还是会卸下他的面具,然后怅然若失的看着这个世界。
此时的封神台上,刘三立对着众人说道;“听到这里,你们明白了么?那个男孩就是我,而这也是我性格反复无常的原因。”
“这是刘三立的经历,天哪,自己跟他认识了接近百年,居然从没听他提起过?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啊?”稚子和袁东眼前出现了各种各样可能的画面。
球女此时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这种情况就像辩论,不管你多么想胜利,你也得搞清楚对方的论点。
然而这个故事太长,球女根本消化不掉。“该死,谁说的话多谁有理么?我也得说点什么。不然在人前失了场面。”
故事说完,刘三立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伤口处已经只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疤,血肉都已经快速恢复了。
“是这样么?罢了,这件事我不追究,虽然我受了些苦,但是你又救了我,那么我也不杀他们了,我只要他们以后见到我都要听我的话,我叫他往西就不能往东。”
这样就能知道刘三立的真实身份了,球女低着头盘算道。
“好,我答应你。那么你可以离开了么?我还要接受其他人的挑战。”刘三立大伤初愈,难免还有点虚,说话虽然强硬,然而语气却透露着几分无力。
事实上刘三立虽然伤口已经恢复,然而他流了几乎一半的血液,他的伤口,换做伪界回归以前,是必死的。
所以他现在大概只能发挥平常一半的实力。然而从外表上看上去,确实是完全复原了,这就是所谓的金玉其外。
“好,打扰你了。不过能麻烦你在我的篮球上施法让它飞起来么?我不想走回去了,太累了。”球女边退后边向刘三立略带歉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个向左转,坐在了篮球上,篮球慢慢变大,刘三立无奈的咧了咧嘴,地煞之术——借风发动。”
球女感受着风一般的速度,兴奋得抬起了手,放松身体,仿佛风筝一样被带着飞往了市区。
看着球女的背影,刘三立不自觉的呼了一口气,唉,早点把篮球变大坐嘛,搞得我胡思乱想,女孩子坐在小篮球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貌似什么部位被形象的突出来了似的。
刘三立什么话都没有说,眼下的情况,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他打坐在了红色的地板中央,闭上眼睛,心里面波澜不惊,他什么都不想,该来的,始终会来,自己逃也逃不掉,只不过不管是谁,自己都会将他打败,因为他已经认定了,这场战斗,是他刘三立的——封神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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